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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十座神药山（第2页）

“小玥儿……”

凌云看着女子，下意识地叫出了林玥儿的小名。

整个太虚界也只有凌云这么叫。

“师尊，你醒了就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不要玥儿了。”

林玥儿梨花带雨，明明已经成长成了一方巨擘，但在凌云面前却依旧跟个小孩子一样。

凌云收她为徒的时候，她不过是一个婴儿。

可以说是凌云将她养大的。

以前凌云就将林玥儿保护得极好，以至于她即便她即便展现了惊人的武道天赋，甚至成为众人敬仰的武道强者，但心性也还是跟个小孩子一样。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长大。”

凌云看着林玥儿，仿佛回到了过去的时光。

只是那些时光……如今在凌云的记忆中沉浮。

突然凌云又有点恍惚！

他真的就是太虚至尊吗？

还是他依旧只是凌云。

他还是无法将两者合为一体。

即便他下意识地将林玥儿当成了自己的徒弟，但每每对林玥儿说出一句话，却又莫名的有一种割裂感。

本来凌云都接受了自己是太虚至尊的事实。

但现在凌云又有所怀疑了。

“或许我不是真正的太虚至尊，确切地说不是太虚至尊所想要孕育而生的太虚至尊。我唤醒了太虚至尊的记忆，但我却依旧还是凌云。”

“就像我之前觉醒了无量剑仙、大荒战神、古武之主、九大纪元之王和暗夜神明的记忆。但我却始终坚信我只是凌云一样。”

“虽然这一次……我是太虚至尊的感觉无比强烈，但我更想要我是凌云。”

凌云心底沉吟。

若说之前还未苏醒的时候，凌云认定自己就是太虚至尊。

凌云……只是身为太虚至尊的一段记忆而已。

但苏醒过来后，凌云却又莫名的有了更加清晰的认知。

这个认知就是……他还是凌云。

“难道是……因为祖龙鼎的缘故？”

“祖龙鼎让我的意志足够坚定，从而让太虚至尊成为了我凌云的一段记忆，而不是我凌云成为了太虚至尊的一段记忆？”

凌云大胆猜测了起来。

不过无论如何，他的躯体就是之前凌云所生活的那无数星空。

这一点……是已经完全可以肯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