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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魏忠贤已经初步建立了自己的势力,将东厂上下整理为铁板一块,但混迹在他身边的都是自己的侄子、以前一起厮混的泼皮、混混一类的人物。
这种人让他们去做平常的工作倒还容易,但现在牵扯对朝廷群臣的把控,他们是两眼一抹黑的。
所以,崔呈秀这个正统出身的读书人,对于现在的魏忠贤来说,是久旱逢甘霖一般。
再者,魏忠贤如今深得皇帝的宠信,但他是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的,骨子里也很有些自卑。这个读书人的投效将成为一座里程碑,也得以让她他的势力进一步的扩大开来。
崔呈秀一身布衣,在门外站立了没一会儿,尽管他表面上尽力装出镇定自若的模样,但他紧抿着的嘴唇和微微颤抖的双手无不透露出他的惶恐。
他已经因赃私被都御史高攀龙举报,遭朝廷革职等候处置,勒令其闭门待参。
为求自保,他携带重金前往高攀龙府上求情,但连高攀龙的面都没见着,带去的礼物也都被扔了出来。
实在是没有了办法,他想到了魏忠贤,所以他出现在这里。
坦白说,他此刻依然是非常惶恐不安的,因为他不清楚这位厂公会以何种态度来对待他。
可他登门不及盏茶功夫,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身穿一身小衣迎接了出来。
一开始,他还以为这也是东厂的某位番子呢,可那人走进时,一身浓厚的香粉味也掩盖不了的腐臭气息,差点没熏到了崔呈秀。
“厂公?怎……怎敢劳烦厂公亲迎啊?”
崔呈秀双唇微微的颤抖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魏忠贤一把拉住他的双手,制止了他行礼,仰天大笑道:“崔御史大驾光临,是魏某面上有光啊!请进!请进!”
说完,魏忠贤习惯性的弓着腰,伺候着崔呈秀往里走。
崔御史有求于人,又怎敢如此的高姿态,可他却怎么也抵不过魏忠贤这股子自来熟的热乎劲,两人只能互相把着胳膊走进了内堂。
魏忠贤将他迎进了书房坐下,又亲自奉上了一盏热茶后,两人分宾主坐定。
刚在高攀龙府上吃了闭门羹的崔呈秀,见到魏忠贤对自己如此礼遇,眼角也有些湿润,他也真的能拉得下脸面来,在魏忠贤刚开口询问来意时,这位一下子出溜到地上,叩头低声的哭泣了起来。
看到崔呈秀如此作态,魏忠贤眼里鄙夷的神色一闪而过,讶异道:“崔御史这是何故?”
“厂公操心国事,为圣上办差尽心尽力而以至如此憔悴,让学生悲从心头起。若厂公不嫌弃,请收我为义子,以服侍厂公天年!”
魏忠贤愣了两秒,哈哈一笑走上前来,把嚎啕低泣的崔呈秀扶了起来,低声道:“既如此,为父如今的确有一桩烦心事,还望你替为父参详。”
崔呈秀立马将眼泪一收,站起身来搀扶着魏忠贤坐下,又乖巧的走到他的身后,为他捏起了双肩,一边问道:“不知义父因何事而烦忧?”
崔呈秀也真拉的下脸,他虽然只有三十多岁,但人看起来很老成。魏忠贤尽管已经五十多岁了,但由于去了势,加上保养得宜,两人看起来倒像是同龄人。
魏忠贤一边享受着这位义子的按摩,一边将自己的烦闷之处讲给了崔呈秀听。
崔呈秀虽然手底下的动作丝毫没停,但脑筋已经开始飞速的运转起来。
他知道,这一次出谋献策将决定了他日后的前程。
此事说简单,其实也很简单,就是皇帝陛下不满魏忠贤对于成国公朱纯臣谋反一案的办理态度,想要扩大打击面。
可说简单,最难的地方往往也就在这里。
那就是陛下究竟想要打击哪些人呢?这种事情朱由校不可能亲口去说,就连暗示都不会有,全靠他们去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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