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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华雄还是领军经验不足,他没有对付过中原地区的那些将领,只凭着一腔孤勇,和之前对付异族的手段,是很难讨到便宜的,还需要多多成长,厚积薄发。”吕布也是感慨一番。
近一年下来,他对于华雄这个大老粗还是十分有好感的,如果用的得当,华雄将是一把无比锋利且忠诚的尖刀。
因为他这个人,腹中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肠,又颇具实力,没有哪个当主公的会不喜欢。
驾驭起来会很容易。
“不错。”李儒附和一声,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他深沉内敛的目光,直直注视着吕布,良久之后,才抿了抿嘴巴,开口道:“将军帐下,近日,是否多出了一个人?”
吕布墨色的剑眉扬起,一抹讶然从眼底深处掠过,心脏也不自觉多跳了两下。
“多出一个人?李大人此话何意?本侯乃相国麾下将领,是大汉温侯,岂敢在军中私自募兵?别说多出一个人,就算是一头猪都多不出来。”
李儒笑呵呵的捋了捋两瞥胡须,对于吕布这种打马虎眼的说辞并不在意。
不过他原本就是打算来摊牌的,岂能因一两句糊弄就敷衍过去?
“那人擅用一柄开山巨斧,平日里喜欢戴白色头巾,至于出身……想必将军比在下更清楚。”李儒已经把话说的十分明白了,就差直接点出姓名。
吕布背对着李儒的身躯缓缓转过,幽幽道:“李大人的消息倒是通透啊,我这营中还有能瞒得过你的事?”
“不!通透的不是在下,而是相国!”李儒一脸正色,补充道:“将军应清楚的明白,相国对于西凉军是什么,而西凉军对于相国又是什么?”
“此举并非有监视将军的意思,但很多消息是会主动进入相国耳朵里的,其实早在前几日他就已经知道了……”
“不过……那日在下记得很清楚,他一个人在府中喝着闷酒,眼眶通红的低声思念胡轸将军,他说,他对不起跟随了他近二十年的老兄弟,但对得起他与兄弟满腔心血组建起来的西凉军。”
“说到底,相国他固执、偏见、残暴、杀人如麻,但他也终究是老了,甚至连个嫡系血亲都没有,只有一个女儿和孙女也早晚是要嫁出去的,从普通人的角度上,他也是个孤寡老人。”
“说句扣人心弦的话,在下跟随相国也有很多年头了,可以说在他壮年以前从未改变过,甚至到了入京后鬓发皆白,也依旧独断专行、我行我素,可现在!他真的变了!”
“他变得越来越像一个患得患失的老叟,这一路上,相国在不断地得到,得到了滔天的权势与能量,但也在不断地失去。”
“世人不能理解相国,但我李儒能理解,他为什么要秽乱后宫,纵享淫乐?因为他迷茫了,他没有了目标,他走的实在是太快了。”
“他用了短短几年,走出了别人几十年都走不到的地步,这必然是要付出昂贵的代价的。”
李儒定定的凝视着吕布,他的眼眶渐渐泛酸,却只是苦苦的笑了一声。
反观吕布,听得很认真,似乎从来没有那么认真。
董卓,他真的变了吗?
自己已经不是那个世界的自己,若如李儒所说,或许经过一系列的蝴蝶效应,董卓也不再全然是曾经的那个董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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