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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注意到暗门外的石阶上,昨夜自己故意斜放的茶盏此刻正端端正正摆在青石中央。
方云飞的铁靴碾过石阶上那盏端正的茶具,碎瓷在甲胄下发出细不可闻的哀鸣。
南见天抬手拦住要冲出院落的赵御史,鼻翼翕动间突然变了脸色——晨雾里飘来的不是胡麻油香,而是弩机浸过桐油特有的腥甜。
“咻!“
第一支鸣镝撕裂雾气时,钱侍郎的官帽正巧被箭风掀落。
箭头钉入院中老槐树的瞬间,三人合抱的树干竟爆出蛛网般的裂痕。
方云飞反手将赵御史推进廊柱阴影,眼角瞥见南见天佩刀出鞘的银光在砖地上拖出七尺血痕——某个从墙头栽落的黑衣人尚未落地便已断成两截。
“连环弩!
贴墙走!“南见天的吼声裹挟着金属刮擦声。
方云飞抬头望见屋脊上密布的寒星,那些淬毒的弩箭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他忽然想起凉州城头胡人巫师祭旗时,泼在狼牙箭上的西域蛇毒也是这般颜色。
赵御史的判官笔在空中划出十字残影,将两支迎面而来的弩箭绞成齑粉:“永昌坊离此不过三条街,窦老贼竟敢在皇城脚下“
“他要的就是死无对证。“南见天踹开西厢房的门板,玄铁甲胄震得梁上积灰簌簌而落。
方云飞注意到他左手始终护着腰间渗血的绷带,那些暗红正在银甲纹路里蜿蜒成诡异的图腾。
钱侍郎突然发出母鸡般的咯咯声。
众人顺着他颤抖的手指望去,只见正堂匾额“明镜高悬“四字金漆正在晨雾中剥落,露出后面用朱砂绘制的凶兽饕餮——那是刑部大狱用来镇邪的图案。
“半月前失踪的工部营造司主事。“南见天刀尖挑下一块金漆,放在鼻端轻嗅,“果然被做成了人皮灯笼。“
院外突然响起胡笳声,曲调正是凉州城破时胡人祭司招魂的《血罗刹》。
方云飞感觉怀中虎符突然变得滚烫,三哥被羽箭洞穿的喉咙里似乎又涌出了带血的气泡声。
他扯下染血的凉州军旗裹住左臂,听见南见天在劈砍声里嘶吼:“去后厨地窖!“
穿过回廊时,方云飞踩到了某种黏腻的东西。
低头就见青砖缝隙里渗出暗红色的肉糜,昨夜还活蹦乱跳的暗哨此刻正以扭曲的姿势嵌在墙缝中——那些波斯邸豢养的昆仑奴,竟用重锤将人捶成了墙砖的填料。
地窖铁门轰然闭合的刹那,赵御史突然按住钱侍郎往箭孔外探头的动作。
透过三指宽的缝隙,可见二十余名黑衣人正踏着八卦方位围住院落。
为首者手中令旗翻飞,竟与方云飞在兵部见过的西域驼队阵法同出一辙。
“是窦太师私养的鬼面罗刹。“南见天撕开染血的里衣,露出腰间渗着黑血的伤口,“这些死士要活炼人油点天灯“
话音未落,地窖顶棚突然传来利爪抓挠声。
钱侍郎疯了一般用袖箭向上捅刺,却只凿下些带着齿痕的碎木。
方云飞握紧从凉州带来的弯刀,刀刃上映出众人铁青的面容——他们此刻像极了被困在青铜鼎里的祭品。
“不对。“赵御史突然贴近潮湿的砖墙,“这霉味里混着硫磺,窦老贼难道要“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吞没了后半句话。
气浪掀翻地窖顶盖的瞬间,方云飞看见朝阳被染成了血红色。
无数着黑衣的身影在火焰中跳着傩舞,他们手中的铁链拖着还在抽搐的人形火球,焦糊味里竟飘着西域龙涎香的奢靡。
南见天的佩刀突然发出龙吟般的颤鸣。
方云飞顺着他充血的瞳孔望去,只见烈火焚毁的照壁后缓缓转出一顶八人抬的紫檀轿辇,轿帘上金线绣着的九头蛇正在硝烟中舒展毒牙。
“方小将军。“轿中传出的声音像是毒蛇在摩擦鳞片,“令尊的头颅在凉州城头挂了七日,你猜那些乌鸦是先啄左眼还是右眼?“
方云飞的弯刀已劈到轿前三尺,却被突然从地底钻出的铁索缠住脚踝。
轿帘无风自动,露出半张戴着黄金面具的脸——那面具的纹路竟与方氏祠堂供奉的初代凉州太守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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