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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树撇撇嘴,一张脸皱巴成了苦瓜,“活着,来剿匪的官兵是个贪财的,听说旁的水匪,皆是花钱消灾,也不知是哪里出了岔子,轮到咱们这儿,就开始坐地起价了,花钱消不了灾,只买到一条小命。”
寇骞眸色微暗,“是被我连累了,我得罪了那姓蓝的,所以——”
阿树立时改口道:“那姓蓝的还得罪了我们呢!正好渡了河,这不得好好教训他一番,找回场子!”
“行,那准备准备,找机会动手。”
方才的问题又被翻捡出来,“白原洲没了,咱们之后去哪?”
“哪都不去,就在河这头待着,”寇骞低垂着眼睫,手指不自觉抚弄着腰间挎着的长刀,眸中的笑意和温柔消散地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冷冽与肃杀,“用这群狗官的命,买一个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身份。”
*
林间,树下。
崔自明正用树枝搅弄着火堆,观测埋在灰烬里的红薯被烤到几分熟,阿鲤则是两手支着下巴,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过去,只等红薯被扒拉出来时,第一时间抢到,唯有与蔡玟玉面面相觑的金玉书如坐针毡,一会儿屁股往里挪,想藏去树后,一会儿又将脖子往外抻,怕将人放跑,矛盾得很。
“我说崔郎君,你怎么把蓝青溪的女人给绑过来了?”
话音刚落,便有道冷冽的目光朝他刺来,将他吓得浑身一哆嗦。
“说话要注意措辞的严谨性,不要随便在我的前面加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名,”蔡玟玉冷声道,“我与蓝青溪只是普通的医患关系,我收的是医药费,不是卖身钱。”
金玉书抱着树干,梗着脖子道:“那你也是跟他一伙的!”
“准确地说,我是跟钱一伙,”蔡玟玉转头看向崔自明,伸出一只纤长的手,提醒道,“只多不少的路费。”
崔自明从马背上扯下一个布袋递过去,蔡玟玉打开,瞧见一堆各式各样的首饰,眉头轻挑,“若是我没记错,这是蓝氏给崔女公子准备的吧?”
“既是赠予我家女公子的,那便是崔氏之物,用崔氏的钱财付你路费,不是合情合理?”崔自明端得一派理所当然的模样,“蓝氏出得起的价码,崔氏定然也出得起,还请蔡大夫告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蔡玟玉沉默了会儿,微微凝眉,“我毕竟只是个大夫,知道的不多,但关于崔女公子进猎场一事,蓝青溪在说谎。”
“我与崔女公子虽未有交情,但我在给蓝青溪施针时,同她打过几回照面,她对蓝青溪厌烦至极,恨不得立马接触婚约,赶路回虞阳,甚至还写了三页纸的信控诉他的种种劣行——当然,你们没收到,因为压根没能寄出去。”
“她不可能主动想要留在樊川参加秋猎,至于马么,也不全是流民动的手脚,蓝青溪事先给马下了药了,将崔女公子哄骗进去,意图逼她服软,只是玩脱了,将人弄没了。”
崔自明眉头倏然收紧,问:“用什么由头?女公子素来聪慧,怎么会轻易上他的当?”
“毕竟事关相好的郎君,一时乱了方寸也算正常。”
回答轻描淡写,听得人却被激起万千心绪,崔自明脸色顿时比刚烧成焦炭的煤灰还要黑,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半晌才艰难地出声:“什么相好的郎君?”
蔡玟玉略有诧异,“你不知道?”
崔自明深吸一口气,“我应该知道什么?”
他望向金玉书,后者便于一个呼吸间,寻到了需要忙碌的大事——抬头数头顶的树叶究竟有多少片,正正好好避开了他的目光,他再看向阿鲤,想起她说的那番不着调言论,她的老大和女公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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