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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螃蟹步”虽然难看,但确实挺实用,不必费心去弯弯绕绕,只管抬脚跨过去就是,当然,有个前提是腿够长,不然卡在半道上前不前、后不后的,可得丢脸丢大发了。
也是这时候,崔竹喧才注意到他身量极高,□□尺的样子,大抵比堂兄还要高些,但也不确定。毕竟过了十岁,叔父就不准她支使堂兄背着她满府跑了,后来要学的礼节越来越多,要守的规矩也越来越多,堂兄甚至都不能进她的院子,每日用晚膳时才碰得上面,又隔着大大的桌案,仅凭一双眼睛看着,哪能瞧得那般真切。
不像现在,她环着他的脖颈,这般近的距离,只要她想,大可用手指沿着他的肩线走一圈,轻易丈量个大概。
只是未将想法付诸实践,她就被放了下来,也是,一个小破屋子能走几步?
“看看有没有瞧得上的。”
无非就是些粗布、麻布的,光看他身上的衣料也该知道的。崔竹喧吝啬地分了一点目光过去,就见能钻进一个人那么大的木箱里堆了十几匹布,随着寇骞将它们拎出来的动作一匹匹瞧清楚,平滑光亮的缎,挺括细密的绸,最后的竟是一匹蜀锦。
若放在旁的地方,区区一匹蜀锦自然不值得她侧目,可这出现在一个渔夫家的库房里,这怎么能不让她讶然。
“喜欢这个?”寇骞注意到她的目光,把这匹拎出来单放,又示意她去选其它的,这般毫不吝惜的模样,更让她觉得疑惑。
纵然她平日里挥金如土,从未为银钱发过愁,但绫罗绸缎的价跟粗布细麻的价还是能区分的,只这一匹蜀锦,随随便便也能换来百两银子,“你自己都穿着粗布,给我用蜀锦?”
“……某一贯干粗活,用不上那么娇贵的料子,”他不自然地低下头,从剩余的锦缎中挑取颜色好的,和蜀锦放到一块,剩下两三匹太过老气的被重新塞回箱子里,“用这些做衣裳,再做几双鞋,你若还想要别的——”
崔竹喧只是往前走了一步,无奈地段狭小,她的鞋尖抵住他的鞋尖,他那些啰里八嗦的话戛然而止,她抬眉看去,轻易地瞧见他微颤的眼睫,她凑得更近了些,几乎是强迫性的,让他不得已地迎上她的目光,“……干什么?”
“你真的是渔民?”
他扶着墙退开两步,总算缓和过来凝滞的呼吸,“现在是。”
“我可没听说过,哪处的渔民买得起蜀锦。”
“祖上传下来的。”
崔竹喧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谎话,“三年前时兴的花样,这也能叫祖传?”
“那就是水里捞的。”
“那十几匹绸缎也是?真是奇了怪了,这些布料全生了尾巴,往你的渔网里钻。”
寇骞咬牙道:“我都能从水里捞出你这个祖宗,捞几匹布有什么奇怪的?”
这怎么能一样?
崔竹喧欲跟他再掰扯掰扯,他却用那些锦缎威胁上了,拿人手短,她只能不情不愿地住了嘴,在被他从屋里抱出来时,扯了扯他的头发用以发泄。
寇骞疼得一张脸面容扭曲,“活爹都没你难伺候!”
……
今日的雨下得缠绵,如渺茫的雾,如轻薄的纱,丝丝缕缕,极细极小,若是不去管它,那雨丝保管黏的满头满身,要将衣料晕湿的,但要是执一把天青色的纸伞,漫步在小径上,倒别有一番意趣。
可崔竹喧没有天青色的纸伞,她只有寇骞翻箱倒柜出来的一把暗黄色的油纸伞,没有题诗,没有作画,丑得像是将肉铺装肉的油纸一张张收拣起来,拼凑一起黏成的,只胜在够大,能将雨遮得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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