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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匠人不仅长发后束,挽了个松垮的髻,腰间还别着个酒葫芦,灰白的麻布衣裳穿在身,不像个匠人,倒像话本子里行走江湖的老道。
乔宁好奇地走近些,只见那老者半跪在大朱门扇后,手指灵活地拆除下一颗松动的木门钉。
这种圆钉倒是常见,大红朱门上通常钉着成排成列的圆钉以求装饰和加固,或是鎏金铜质,或是铁质,亦或是木石质地,也叫浮沤钉。
京城紫禁城城门便是最昂贵的鎏金铜钉,而江德县的北城门则是用木质钉子,圆头表面刷上明黄油漆,倒也不失气派。
那钉根部原本呈“凹凸”形与木板门紧紧镶嵌在一起,长年累月磋磨逐渐磨损了棱角,变得松动起来,因着结构是一凹一凸恰好对上的,因此修理起来很是麻烦。
但那老者却有无穷的智慧和灵活的双手,只见他拿炭笔在木门上画几条线,再用矬和锤沿线切割,乔宁几乎没看清他怎么操作的,“凹凸”变成两个“倒钩”结构,圆钉楔进去,刚好牢固镶嵌在木门板中。
照例,他把松动的那一排圆钉全部处理完,动作行云流水,竟比官差办事的速度还快。
等他修理完最后一枚圆钉,手腕一抖,掌中小锤“咻”落进工具袋,再“唰”地一下拉紧袋口往后背一甩,拍拍手上灰尘去捋胡须,倒真有几分老道的洒脱和豪放。
只是下一秒,他伸出微胖的手掌心朝上,对请他来的官差道:“给钱。”
官差苦笑不得,边从钱袋子里取钱,边道:“你这沈老儿忒爱财,少不了你的。”
沈老儿“哼”一声:“干活付钱天经地义,何况我的手艺,包你这门二十年不坏,收这点儿工钱都便宜你了。”
那官差知道这沈老儿心比天高的德行,嘴巴更是不扰人,找德馨书院的秀才和他辩都不一定能赢,便认命道:“好好好,是咱们这门占您老便宜了行吧?”
沈老儿这才勉强罢休,拎着刚得的工钱,大步流星走进城门,不回家也不往其他地方去,径直进了最近的一家酒楼。
乔宁瞧不见了他的踪影,猜测他约莫喝酒吃肉去了。
手艺人靠本事吃饭,不看别人脸色,挣了辛苦钱就吃吃喝喝,日子过得最是潇洒。
且这沈老儿比一般的人更张扬些,倒是有些意思。
这会儿功夫,报备那官差回来了,说是“可以进城”,于是乔青坤带着一家人继续上路。
乔宁一路走马观花似的瞧,过足了眼瘾,乔父乔母乐意纵着她,只怜爱宠溺地看着她,并不出言制止。
她甚至在一处名为“珍奇楼”门店中的博古架上看到了西洋钟,造型奇特精致钟表时针刚好指向正午十二点,还有晃眼的鎏金水银镜,清楚映出美人面。
这小小辖县,竟有比京城还稀罕的物件,不愧是“奇物在民间”。
车马穿梭在热闹的聚商街,倒没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江德这个地方,虽只是浞州的一方辖县,却因地理位置便利,吸引不少外商前来做生意,因而平日里人员往来纷杂,乔家这两辆朴实的马车着实引不起人们太大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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