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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是死活不改,那就别怪我们不留情面了。真要和老百姓对着干,后果你们自己掂量吧,现在正风肃纪,你们可得想清楚……”
陈云这一套官方话术,还真把几个工头唬得不轻。
这时,一个工头犹犹豫豫地举起了手,像是课堂上胆怯提问的学生。
陈云示意:“有啥就说吧。”
他这才慢吞吞,吞吞吐吐地问:“我从工人薪水里抽点提成,这也算犯错吗?”
“嗯,只要不太过分,工人能接受,这就不是问题,算是劳务派遣的中介费,合理合法。”陈云直接切中要害,不想节外生枝,干脆利落地给了答复。
这工头一听,顿时轻松了不少:“那我能举报,杨耿土克扣工人工资,还让李走召动手打工人,李走召就是杨耿土的马仔。”
没想到这一下就挖到了重要线索,陈云心里乐开了花:“哦?太好了,你走吧。”
这工头哪敢磨蹭,连忙溜之大吉,临走还不忘把自己的临时工小队一块带走。
陈云又对剩下的工头说:“你们有啥情况也赶紧说,还有,你们答应工人的钱,我可以帮你们垫上。我叫陈云,灵灵爱天线和钗头凤服装店都是我的。”
不管啥时候,大伙儿都崇拜强者,这些工头最眼馋的就是腰缠万贯的主儿。
陈云一亮身份,他们立马敬畏三分。
这举报的风气嘛,一个带了头,其他人就跟风,大伙争先恐后撇清自己,把责任泉推给了杨耿土和李走召。
人群散了,工人们也各回各家,陈云这才领着像条斗败老狗似的李走召,垂头丧气的,往刑侦楼的审讯室走去。
进了审讯室,李走召心知肚明,这回是插翅难飞了,便索性闭嘴不言,打算用沉默当盾牌。
陈云一眼就看穿他的小心思,冷笑一声:“李走召,你的事儿可大了,比你想得大多了。你以为我们是为了杨耿土的事儿找你?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李走召不屑地瞥了陈云一眼,压根不信陈云手里真有他的把柄,只当他是在虚张声势。
“你不是咱们省的人吧?”
“赣省的,咋了?”
“不对,你也不真是赣省的,你其实是从倭岛来的。”
“你说啥呢,我听不懂。”
“听不懂不要紧,我继续说。你是个倭奴,还是藏在江北的倭奴走私团伙一份子,目的就是在江北搜刮文物。我这么猜,有问题吗?”
“不是我,我没干,你别瞎说。”李走召连否认三遍。
“你承不承认没关系,一个电话,我就能跟你上面的人核实清楚。”
李走召以为陈云在诈唬他,哼了一声,又恢复了沉默。
陈云让马庆出去,拨通了崔金柱的电话。那边证实了,李走召确实是倭奴走私集团潜伏在江北的成员,原名叫犬名贵兵卫,多年前就潜入江北,目标直指江北底下的古代遗迹。要想悄无声息地搞考古,窑厂是最理想的掩护所。
这些年,这犬名贵兵卫往外输送了不少宝贝,还能隐藏得这么好,若不是这次调查组偶然揭开真相,他恐怕还能继续潜伏,成为一颗定时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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