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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无疑是一种挑衅,让马努埃尔·诺伊尔一时语塞。
“……哼。”他无奈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然后拿出自己的中提琴,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在这种情况下,他不能说自己做不到,毕竟他在世界上享有极高的声誉,他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轻易退缩。其他演奏者也有着同样的想法,看到马努埃尔·诺伊尔的举动后,他们也都纷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准备开始练习。
这就像我以前指挥时偶尔会用到的方法,虽然在当时因为我的名声,很少出现这种情况,但我常常会用这种方式来激发乐团的士气。毕竟,从事音乐的人自尊心都很强,所有的艺术家都是如此,尤其是那些已经站在领域巅峰的人。我是这样,他们也是如此。从威廉·富尔特文格勒对柏林爱乐乐团近年来未被评选为“世界最佳管弦乐团”一事的在意,我就可以确定这一点。既然常任指挥都如此在意,演奏者们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正如我所料,我开始按照自己的想法,向柏林爱乐乐团的成员们解释我对两百多年前创作的降B大调交响曲进行的现代改编。
过了一会儿,在休息时间,我偶然听到了一些演奏者们的对话。
“确实……听起来会很有趣。”
“一开始我还很疑惑,但现在看来,这不仅没有破坏原曲,反而更加……”
“……没错。更好了。真的是那个孩子做的吗?简直难以置信。就算说贝多芬重生了,也不可能做到这样……”
看来,不愧是世界顶级水平的演奏者们,只要我详细地解释,他们就能理解。一开始如雨点般密集的问题逐渐减少,到后来大家都安静地倾听,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
“大家似乎都理解了。”我对富尔特文格勒说道。
“是的。”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和富尔特文格勒走到离演奏者们稍远的地方交谈起来。
“这个调皮的小家伙。现在看来,他当时对我说柏林爱乐是世界第一之类的话,也是为了今天做铺垫啊。”富尔特文格勒笑着说道,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欣慰与赞赏。
“确实不需要再说什么了。”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哈哈,小家伙居然懂得如何驾驭这些家伙。你是不是对指挥也感兴趣呢?”富尔特文格勒好奇地问道。
“只是想尝试吧。”我回答道。
“嗯。你幸亏来这里了,要是去了维也纳或者其他地方,肯定会闯祸的。”富尔特文格勒半开玩笑地说道。
“如果柏林爱乐是世界第一的话。”我笑着回应道。
“你这小鬼……”富尔特文格勒看着我,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被我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作为柏林爱乐乐团的常任指挥,从克劳迪奥·阿巴多时代开始,就是由乐团成员们投票选举产生的。像富尔特文格勒这样在乐团中担任了近二十年常任指挥的人,自然深知一位优秀的指挥家不仅仅是能够完美地解读乐曲,更要有能够掌控管弦乐团成员的魅力与技巧。音乐上的完美只是基本要求,能够凝聚整个管弦乐团的领导力与智慧,也是指挥家必备的素质。如果管弦乐团的演奏者们对指挥家产生怀疑或者失去信任,那么这位指挥家就没有资格站在指挥台上挥动指挥棒了。正因为富尔特文格勒深知这一点,所以他才从我的言行中察觉到了“诀窍”。
“现在开始练习吗?”我问道。
“是时候开始了。第一乐章应该可以先排练一下。今天就到这里吧,你要留下来听听吗?”富尔特文格勒说道。
“好的。”我回答道。
“哈哈,那好吧,我们起来开始吧。”富尔特文格勒笑着说道。
从这一刻起,又轮到富尔特文格勒发挥他的指挥才能了。休息时间结束后,在第一乐章中不登场的乐器演奏者们为了个人练习离开了练习室,在富尔特文格勒的指挥下,柏林爱乐乐团开始了排练。
我看着他们拿到乐谱后,尽管是初次演奏,却能迅速地进入状态,将乐谱上的内容完美地呈现出来,心中不禁暗暗赞叹。每当出现一些小的失误时,富尔特文格勒会立刻指出,而演奏者们也不会重复犯错,他们会迅速地调整自己的演奏。这就是柏林爱乐乐团,世界顶级的管弦乐团。我不禁为自己当初接受李胜熙的建议来到这里而感到庆幸,这真的是一个无比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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