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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春实在是受不了锦衣卫的刑罚。
不要说谁谁谁,在诏狱受过所有酷刑这种蠢话。
锦衣卫的十八种酷刑,有数种酷刑根本就不会给人活命的机会,就是将人折磨至死。
那些说某某某,受尽酷刑,依旧没有招供的,纯粹是在胡说八道。
马春缓了好一会儿,才极其虚弱的说出了三个字:“团圆会。”
“团圆会?”
“看来你还是不老实。”
许显纯的脸上露出了恼怒之色。
一个民间的打行,竟然也能干出这种大事?
“大……大人……我……我说的都是真……真的,就是团圆会……会的人,找到我……我,让我……这么干的。”
马春断断续续的回道。
许显纯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作伪,遂有些狐疑的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一个打行,为什么要掺和这种事?”
“而你堂堂京营的千户,为什么要听他们的?”
“大……大人……我……”
马春的气力越来越小,生意也是越来越低。
许显纯皱眉道:“给他治伤,喂药,参汤什么的都给他灌进去!”
“是,佥事大人!”
许显纯吩咐完后,就离开了刑房。
马春的伤势太深,现在已经不适合审讯。
只能是等其恢复一些再说了。
下午,在值房里睡了一觉的许显纯,简单的洗漱后,再次来到了诏狱。
“佥事大人,那姓马的已经恢复了不少。”
负责看守马春的校尉,见到许显纯过来,忙是上前低声对其禀报道。
许显纯微微颔首,径直来到了关押马春的牢房。
相比诡异阴森的刑房,这里的环境要好上许多,在靠墙的位置,甚至还有一张木床。
见到许显纯进来,躺在床上的马春挣扎着就要起身。
前者赶紧上前几步道:“马千户有伤在身,就不要起来了。”
“大人。”
单看这一幕,还以为两人是至交好友呢。
许显纯坐到床边的一张椅子上,满面春风的对马春问道:“马千户,现在可以说了,那团圆会究竟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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