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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憕脸色一白,有些拿不定主意。
当初兄长不让自己直接出头,就是怕事情超出控制,被纳入刑案的范畴。现在王扬直接奔着自己来了!
他看了眼直不起身的戴志高,又看了看王扬理直气壮、胜券在握的样子,再回想起王扬之前对先祖往事的叙述和那一船船粮食,突然觉得没信心起来。
不会不会!
不要被他骗了!
他背后说不定有人支持,说不定早就提前想好了说辞!从他出现在荆州,到论学再到运粮,最后出现在王宴上,都是精心布置的大戏!
一定是做假!
一定是的!
他讲的王恩之逃生的事或许是真的,但和他没关系!
如果他真的出自义兴,那何不入义兴本地郡学,要千里迢迢跑来荆州?
还有他之前对义兴的几个问题都避而不答,言辞闪烁,戴志高明明查证确凿,怎么转眼便被他一个故事驳倒?“王扬——刘昭——宗测——宗睿”这条线很清楚,这里面一定有鬼!
柳憕默默加强着自己的信心。其实与其说柳憕怀疑王扬身份是假,不如说他太希望他是假的了!
之前戴志高给了他这种希望,然后他就像不断加注的赌徒一样,在希望中越陷越深。每一个质疑的念头都是他新的筹码,都是他继续赌下去的动力。
正当他准备应下时,柳惔站了起来:
“王爷,下官以为核查户籍非验真假,而是事有所出,理当如此。孔子曰:‘必也正名乎。’名既有所疑,岂有不正之理?舍弟所议,非为指证,而为正名!故不当涉刑罚!然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舍弟一介白衣,职不在此,亦无议政之权。下官忝为王友,有参谏之责,今请王爷复核州府户籍留档,若事有误,下官自当‘谏议不当’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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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惔生怕弟弟一时冲动,便答应和王扬对赌,所以亲自出面,把风险承担下来。
他这番话说得有两层意思,一是提出核查户籍并非出自刑诉,而是源于事理,所以不涉及“反坐”的罪名,二是此事为公事,我弟弟出面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我来。就算谏议有误,也只是议事不当而已。
柳惔作为王爵三官之一,向巴东王公然提出建议,这分量就不一样了。
往大了说,这种建议是完全可以写到奏折中呈给天子御览的。
再想得远一点,如果现在王爷拒绝柳惔的提议,而后来发现王扬身份真的有纰漏,那此事兴许就被翻出来,作为柳惔已尽到匡正之责而巴东王不采纳的明证。甚至可能被记到史传当中去。
巴东王不在乎自己的史传怎么写,也不怕弄个“拒谏”之名,他只想看戏,就像斗蟋蟀,两个蟋蟀斗得越猛越好。
“王扬,文通都这么说,要不咱就查一下?”
“好啊。”王扬微笑不改。
“孔先生,去州府调一下王扬户籍的留档。”
王扬知道自己要完了,只是此时万不能露怯。
他回到座位上,喝酒吃菜如故,同时思考如何应对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巴东王像没事人似的,让大家继续酒宴,饮酒谈笑,可这种时候,众人的心思都被这件事牵动,也就是表面上应个景而已,所以当孔长瑜捧着一个长匣回来的时候,殿中立马静了下来。
“王爷,下官核验已毕。”孔长瑜呈上长匣。
巴东王翻动匣中纸卷,漫不经心问道;“结果怎么样?”
“州府留档皆在,文书俱全,挂籍属实。”
柳憕、柳惔,尽皆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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