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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我们转战了陕南以及四川东北部多地,启连伤都很少受,重伤的情况更是一次未见,这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
启的仇,闯王早就给他报了,当天晚上就带人潜入官府给那几人抹了脖子。所以他从一开始便不是跟我一样抱着必死的信念,人一旦怕死了,那也就没有那么容易死了。
况且,他已经活得太久了,在这片战场上,活得越久的人,才越有经验活下去。
我一直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他不会像其他人一样轻易死去,甚至会活得比我更久。因此,我开始与他深交了起来,在很多个晚上,我都跟启聊起了小崽子。
也许是我从来没有跟其他人聊过小崽子,所以我的话格外的多。
说着,要是到了洛阳见到她要给她带她当年一直想吃的番薯。
说着,万一以后小崽子嫁人了我要随一份大礼。
说着,小崽子要是没有来我就在那一直等她。
可我没有注意到的是,启只是听我说着我的事,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的愿望,他的遗憾。
只有一次,在短暂的行军停留的过程中,他受了伤,发了烧,迷迷糊糊地提到了,他想活下去,还有想见的人,他想再去见一面。
那是谁?
我一直没有问,正如我一直相信他会活下来一样。
他总会自己去见到她的。
一直一直……
那天我们正坐在河边取水,启正笑着跟我说了些什么,我有些记不清了。
“嘣。”
一声枪响打破了我的认知,前一刻还在我面前谈笑风生的启突然就倒下了。
血花在他的胸口绽开,启脸上的表情甚至来不及转变为错愕。
就那么倒下了,没有任何预兆的倒下,连带着我多年的期许。
错愕了片刻的我立马反应过来开始了朝后方的林子没命的狂奔起来。
我知道那个玩意,那是朝廷官兵才有的东西——火铳。
这玩意杀起人来,可比刀剑快多了……
很庆幸,我跟官兵离得不算近,那玩意的攻击距离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远,可能精准度也有点问题,伴随着几声枪响擦过,我近乎毫发无损地跑进了远处的林子里。
再后来我通知了闯王,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逃亡,很显然,官兵这次的武器不是我们可以抗衡的,这件事情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了。
我甚至没有机会回去给启收尸,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尸体被带走,最后除了地上的鲜血,什么也没能留下。
除了我们几个人,好像没有人再记得启,又过了几个月,闯王也不再提他了,启好像就这样被人彻底遗忘了。
死亡究竟是从哪一个时刻开始的?
也许是启倒下没了意识的时候,又或者这个世界再没有人记得他。
老人说人有三次死亡,第一次是没了性命,人们不会再见到他;第二次是下棺材时,人们默认接受了他的死亡;第三次是没有人记得他曾经存在过。
其实我并没有多难过,尽管我觉得启会一直活下去,但是世道就是这样,没准明天我也就跟他去了。
在后来的无数个夜晚我都在想,启那天没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他想去见的人又是谁?又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我都不能再知道了……
我从未问过,就像我从一而终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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