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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发凉了,你早晚还要来回赶,路上很冷吧?”
“有马车呢,还能冻到我不成?其他人都得住在上林苑,只有我晚上能回来,已经是兄长特别允许的啦。阿母不用担心,你摸摸我的手,很热乎的……”
“阿姊,训练好玩吗?”妹妹歪歪扭扭地练着小篆,羡慕道,“我也想去。”
嬴阴嫚的母亲一怔,险些掉下泪来。嬴阴嫚却笑着摸摸妹妹细软的头发,温柔道:“你还太小了,跟灌先生学骑马射箭就好。训练很累的,你看我,累得手都在抖。”
她伸出手,指节和指腹上磨出的血泡挑破了之后,擦上药膏,逐渐愈合变成茧子,没有从前那么白嫩,却更结实有力了。
“可是阿姊能天天看见兄长。”妹妹叹气道,“我上次看见兄长,还是五天前的事了,他来文学馆听课,就坐在我旁边,结果孔先生让我背《论语》里的一段,我明明会背的,可是兄长在看我,我就全忘了,结结巴巴的,都错掉了……”
嬴阴嫚忍着笑问:“兄长责怪你了吗?”
“没有。他说我这么小,就能背这么长的段落,已经很厉害啦。他还问我知道意思吗?”
“你知道吗?”嬴阴嫚歪头看她。
“我不知道……我还没学……”妹妹羞红了脸,有点惭愧,又有点难过,“如果我像阿姊这么聪明就好了,兄长一定会夸奖我的。”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嬴阴嫚顿时心生爱怜,不知不觉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恍惚之间,好像有人也对她说过这句话。
是谁呢?是白日里一起用饭的兄长,还是夜梦里那个遥不可及的身影?
那样的美梦,她从前都做不敢做。
她越来越期待夜晚的来临,从一天的劳累中抽离,和兄长说说笑笑,回阿母这里听她絮絮叨叨,看妹妹练字,和她一起烤着炉火吃宵夜,看那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衣服,像在穿梭着时间,串联着每一日的清晨和黄昏。
最期待的是入睡之后的美梦,梦里有她仰望多年的父亲——那位已经葬在骊山的大秦始皇陛下。
她知道这是梦,不然怎么能在草原看见她的父亲和兄长在聊天等她?
可是这梦也太真实了,常常让她错以为是真的。
“父亲,兄长。”她向他们奔跑过去,半人高的牧草间杂着不知名的野花,几乎高过她的腰,飞快从她眼前掠过,色彩斑斓,应接不暇。
“慢点跑,不着急。”兄长总是笑吟吟,像春夏之交的太阳,温暖和煦得让人想靠近。
嬴阴嫚却老是忍不住去偷看一旁那玄衣端穆的身影,乖巧地拢着手,又低声唤了句:“父亲。”
“今日来得晚了一些。”嬴政淡淡道。
嬴阴嫚马上解释道:“今晚教阿妹读书耽搁了一阵子,下次我会早点过来的。”
“无妨,又不是军队集结,我们也没有约定时间。”李世民笑道。
“今天的任务是驯马。”嬴政看向不远处那群野马,“自己选,自己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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