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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澜不在鸣玉轩,也不在聚缘楼。杨冬青二人寻人无果,只得揣着纸条打道回府,正到聚缘楼大门,就遇到了一直跟在杜明澜身边的杜鑫雷,这才从他口中得知杜明澜去了滇省,估计得好些时日才回来。
杜明澜交代过对殷亦九他们要以礼相待,当下杜鑫雷就要邀请二人进聚缘楼,说摆一桌上好饭菜招待他们,被看到殷亦九神色的杨冬青婉拒了。
等坐在烟雾缭绕的火锅店等上菜的时候,杨冬青故意使坏说:“哎呀呀,原来我的好阿九不好山珍海味,却偏爱人间烟火呀,真真是和我想到一处去了!”
殷亦九看他一眼,没理他。杨冬青正要得寸进尺,殷亦九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是殷俊打来的电话,说他们已经到玄门了,路上出了点小小的意外,不过没什么影响。
殷亦九说:“嗯,你们好好休息。”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殷亦九看一眼杨冬青,点头应了一声。
很快挂了电话,杨冬青问:“俊哥说我什么了?”
殷亦九摇头:“没什么。”
见殷亦九不说,杨冬青就没再问,正好饭菜上来了,当下就把汤舀出来两碗,一碗递给殷亦九,一碗放自己面前,然后正要伸手去添饭,殷亦九就已经打了一碗放在他面前。
“谢谢。”殷亦九低声道谢。
杨冬青拆开筷子,笑着说:“不客气。”
眼珠转了转,他又道:“谢谢。”
殷亦九看他一眼,似乎很莫名,嘴里却自觉道:“不客气。”
杨冬青就很不客气地笑出了声——救命,呆呆的阿九好可爱!
殷亦九更加奇怪地看着他,他往锅里放了蔬菜,招呼殷亦九快吃,却不打算解释自己为什么笑。
开玩笑,要是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阿九恐怕会觉得他有大病。
饭后两人在附近公园散步消食,太阳沉沉地挂在山巅,仿佛累了一天的人终于可以坐下来休息,散出的光芒都无比温柔。
公园里有座小桥,桥下就是哗啦啦的小溪,小溪在低洼处汇集成了一个小小的湖泊,比大学城的人工湖大不了多少。余晖洒在湖面,微风拂过,湖面就如同一块金色的镜子散开涟漪,倒映着岸边披上长发的垂柳。
公园里散步的人不少,大部分都是带着孙子孙女的老人,小孩子在前面蹦蹦跳跳,老人面带微笑慈祥地跟在后面,嘴里喊着“注意脚下”、“不要踩踏花草”,然后时不时家长里短聊几句。这样的傍晚,十分宁静惬意。
杨冬青摸出一颗棒棒糖递给殷亦九,看他道了谢剥开糖纸吃糖,心里诡异地多出几分满足来。他咳嗽一声移开目光,嘴里说:“你这几天似乎很少睡觉了,是已经在治疗了吗?”
殷亦九嘴里含着糖,右边脸颊鼓起像一只小仓鼠,他看了看杨冬青的侧脸,点头说:“嗯。好多了。”
“那就好。”杨冬青放心不少,他踢着脚下的小石子。两人一边闲聊一边走上小桥。多是杨冬青在说,殷亦九时不时应一声。
小桥下去有石桌石凳,杨冬青带着殷亦九过去坐下,他仰面后背倚靠着石桌,面朝湖泊感受着微风拂面的舒适,兜里的手机震动几下,他拿出来一看,是以前的同事发来消息,说国庆要结婚,喊他去玩玩。
“有事情吗?”殷亦九把嘴巴里的糖换了个边,香草味的糖不算腻人。
杨冬青把手机递给他看:“以前的一个同事要结婚了。”
见他面带回忆和笑容,殷亦九问:“朋友?”
杨冬青点头:“一个学校毕业的,在同一个单位工作了四年,关系还不错。”
殷亦九突然好奇他的过往,他问道:“你以前在哪里工作?”
杨冬青在往事中挑挑拣拣,把一些自认为殷亦九感兴趣的事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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