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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打了个补丁:“你别抱太大的希望,阿娘也有可能在沉睡,不看我的传讯符。”
沉睡?陈最最的用词有点奇怪,寻常不应该是闭关吗?算了,陈最最说话本来就不讲规矩,这种细节不必在意。
其实陈最结丹之后,就给阿娘发过两封传讯符,可惜都没有回信,却是没想到这一次居然回了,并且才隔了一夜就收到了回复。
“你们说,我阿娘是不是故意不回我传讯符?”
卞春舟心想,也有可能是嫌弃你挑的灵酒不好喝,所以不太想搭理轴轱辘儿子,但人应当学会语言的艺术:“兴许,是你阿娘刚刚从沉睡中醒来。”
陈最一秒被说服:“你说得极为有理,我看看回信。”
闻叙:……你俩开心就好吧。
陈最却已经用灵力打开了传讯符,只听得一把堪称莺啼婉转的柔和女声说着完全不符合声音的话:
“一天天的,脑子记性这么差,你都金丹了,能不能学会独立行走啊?这家纹你还不认得,气死我了!你梦姨算是白疼你了,以后你记得绕着平水城走,老娘怕后半辈子没儿子!”
沉默,是死寂的沉默,闻叙和卞春舟寂静无声,反倒是当事人陈最非常平静:“你们怎么不说话?我已经知道这个家纹的来历了。”
“……那个,冒昧问一句,请问刚才的声音是你阿娘吗?”
“不冒昧,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也可以是你们阿娘的。”陈最非常乐于分享,“我阿娘就是嘴巴不饶人一些,其实……不会打死人的,她能骂人,说明心情还不错的。”
你迟疑了,这就是直肠子的第一反应,绝对错不了:“谢谢,不过不必了。”
闻叙也顺遂拒绝:“你这么慷慨,你阿娘知道吗?”
“放心,我阿娘最喜欢俊俏郎君,宗门内都说你俩长得好,阿娘定然会喜欢你们的。”陈最又指了指自己,“我每次剃胡子,阿娘都会打我打得轻一些。”
……陈阿娘也不容易,说不定这火爆脾气就是被这家伙逼出来的:“哦对,你说你知道这个家纹的来历了?”
陈最点头:“阿娘提起梦姨,我就记起来了,这是梦姨家族图纹的一部分。”
“一部分?”
“准确来说,应该是一半,这把剑应该有一对。”
……怎么的,现在连剑都是成双成对的了,卞春舟将剑举起来,对着光又细细看了一遍:“也没什么特别的啊,你梦姨的家族在哪里?”
“平水城,殳家。”
“舒?”而且居然是平水城,这么凑巧的吗?
“不是你想的那个字,是兵刃的殳。”
卞春舟心想这是什么生僻的姓氏啊,转头看向闻叙叙,闻叙叙不愧是他们三人之中最为博学的,信手用灵力在空中写下殳字:“伯也执殳,为王前驱,殳是竹木制品的兵刃,虽无刃亦有棱可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