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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仅看了一眼支连山,倒并不意外对方会问这个问题,但很明显他对小师叔的回答更在意:“不斩尘缘?你以后还准备回去?”
闻叙摇头:“二位师兄误会了,我自出生起便是孑然一身,唯一的养父也早已过世多年,凡人境并无与我尘缘纠缠之人。”
郑仅&支连山:……居然是这样,所以竟真的只是为了复仇,就拼命修行?
“小师叔祖,你有点记仇哦。”
闻叙微微抿了抿唇,倒并不否认:“嗯,我确实是这种人。”
“这不巧了不是,我也很记仇哦,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诶。”郑仅拍着掌凑过去,“不过,万一你回凡人境,仇人已死呢?”
支连山伸手扯了一把师弟,刚要说些什么将这话题搪塞过去,却听得小师叔祖开口:“其实,我考虑过这个问题。”
“然后呢?”
“或许之前,我会耿耿于怀,觉得世道不公,但如今结丹之后,我仔细想过,倘若仇人死了,便是天道叫我不必执着的意思。”顶多回去,挖坟抛尸出口心头恶气。
“只有这个?”
闻叙笑着摇了摇头:“当然不止,他该是活着的,我心里有模糊的感应。”
师尊说他是帝皇命格,在结丹之前,除了被魔种盯上那次,他几乎对这个命格没有丝毫的感知,但结丹之后,他隐隐约约能感觉到某些东西即将要破土生芽的趋势。
或许,哪怕不为了复仇,他也必须回凡人境一趟。
事实上,最初他只想一个人回去,低调地解决完一切,凡人境事凡人了,不和友人一道前往,他可以无所顾忌地施展一些手段,包括他的眼睛,他在凡人境也无需遮掩,倘若可以,他势必要闹个天翻地覆。
但在结丹之后,在过春峰下,他看到两位友人对他伸出双手,那一瞬间闻叙就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他也无从拒绝。
他早已不是孤身奋战的孤儿,九年了,他也该回去给老秀才扫墓了。
“看来,天道还是很公平的。”修士的感应,特别是关乎自身的大事,多半都是很灵验的,郑仅就提前恭喜了,“把折风给我吧,待你归来,我势必还你一把更为惊绝的折风剑。”
本来说是能用到金丹的法器,谁能想到小师叔祖九年就金丹了呢,郑仅接过有些灰败的折风扇,心想炼器师的成就感莫过于此了,自己锻造的法器跟对了主人,哪怕战损折断,也比某些畏畏缩缩、束之高阁的展览品来得叫人舒心。
“多谢师兄,我这里有些材料……”
“哇,师弟你好富有啊,连宇鹏飞鸾的羽毛都有,了不得,这东西正合适折风啊,哦,这个师兄很需要诶,师弟可否割爱啊?”
郑仅师兄为人虽然胡闹,却当真帮过他许多,闻叙自然毫不犹豫地送出。
“嘿嘿,那为兄就收下了,你俩慢慢聊,我得干正事了,等不急了!”郑仅一拿到好材料,那根本没心思聊天,说完人就冲进了炼器房,根本不在意留下的两人聊不聊得来。
支连山从方才起就很沉默,配上他虚白的面庞,有股独特的破碎感,哪怕知道他是天骄榜的榜首,闻叙也时常觉得这位支师兄很让人有“保护欲”:“支师兄,是在担忧连水真人吗?”
“还好,只是稍微有些心神不宁。”
从前,是他追逐弟弟的身影,现在却是反过来了,他们兄弟二人,永远都没有并肩同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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