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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岛言理直气壮地点头:“嗯,因为我翘班了。”
费奥多尔有些欲言又止,余光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停滞在对方身上某个地方,“你……今天又救了几次太宰治?”
“……一次都没救成,他最近有点躲着我。”千岛言回忆了一下,今天收获惨不忍睹,早知道还不如去十字路口蹲需要帮助的老人和小孩。
费奥多尔缓步走进千岛言,从对方外套的口袋里抽出了半截绷带,绷带似乎经历过激烈的拉扯,导致有些松弛,而切口光滑,看上去是用利刃切断并不是扯断。
他记得……千岛言有把唐刀……
千岛言看着对方手里的那节绷带以及看不出表情的面色,隐约产生了自己抛弃家中妻子到外乱搞的错觉。
“……看来您今天的助人为乐的过程有些过于坎坷。”费奥多尔随手把那节绷带扔进了垃圾桶里。
“不……这可能是我从太宰身上扯下来后被他偷偷塞的。”千岛言低下头翻找着自己其他口袋里有没有被对方偷偷塞绷带。
费奥多尔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对方是坦率还是根本不在乎,他嘴角挽起弧度,“你们打了一架?”
“算是吧,但他根本打不过我嘛——”提起这一点对方甚至还有些小得意,“我终于看到了他每天都缠的严严实实绷带下面!”
费奥多尔有些笑不出来了,“全部?”
千岛言露出惋惜的表情,“没有,他捍卫自己的绷带时的竭尽全力就好像我即将夺走他贞洁一样,由于我被自己的补脑恶心到了,所以只看了手臂和脖子。”
费奥多尔觉得自己应该同情一下太宰治,但此刻他又与千岛言有些共情到那种反胃。
不过千岛言看上去并不在意这件事,他提着便当进了厨房加热。
在等待便当加热的功夫,他倚靠在厨房门口,看向坐在沙发上用手机传简讯的费奥多尔,“如果有急事的话,你可以去处理。”
“并不是什么急事。”费奥多尔轻轻叹了口气,神情有些苦恼,“只是我的部下似乎都只会等我的指示,缺乏自主意识。”
“嗯……太依赖你了。”千岛言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毕竟费佳很少出错,每一次都能完美处理所有事,逐一准确衡量出任何人的价值并且精确利用,更何况——如果不是有完全控制对方精神的把握,你也不会收为部下嘛~”
“……我觉得您似乎有些嘲讽的意味,是我错觉吗?”费奥多尔面无表情,注视着站在厨房门口目光开始游移的青年。
“我怎么会嘲讽你呢,一定是你的错觉。”千岛言转过身进厨房把热好的便当端了出来。
在两个人吃上饭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费佳,你知道夏日祭吗?”千岛言目光望着落地窗外漆黑的夜景,仿佛是不经意般提起这个话题。
“知道,但没去过。”费奥多尔明白对方的小心思,他唇边挽起一抹笑意,“如果想让我陪你去的话,得先把我帽子还给我哦。”
千岛言淡笑一声,故作惊讶,“难道你不是想要陪我去夏日祭所以才故意把帽子留在我这里当做台阶的吗?”
毕竟以费奥多尔的能力和对自己的了解不会出现这种找不到帽子的低级错误。
对方无奈地笑了笑,“如果你执意要这么认为的话,我也不会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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