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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凑上去亲了亲裴钥的嘴唇,小声说:“这样行吗?”
少年贴身的姿势动作如此撩人,偏偏此刻眼神又格外清澈,裴钥盯着少年温柔的眼尾,心头升了点温,笑道:“显然不够?”
安久再次凑上去要亲,裴钥手掌直接按在了安久的后颈,被动变成肆意野蛮的主动掠夺,安久没跟得上换气,难受的想要抬头时,裴钥直接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这种事仿佛真能够转移注意力,事后裴钥回忆起来,惊奇的发现在做的过程中,他似乎真的遗忘掉了药物副作用带来的钝痛感,全程激烈酣畅,全然没有肢体失力。
安久低喘着靠在裴钥胸口,白净的皮肤晕着还未褪尽的红潮,眼角湿润脆弱,裴钥垂眸静静看着少年的脸。
这一个月来他裴钥除了出差不在赫城,其余时间几乎都会来这栋公寓过夜,其实他不是纵欲的人,漂亮但懦弱木讷的安久也没有让他多喜欢,但这段时间像受什么牵引似的,闲下来便总想着跟安久在一起,也并非是克制不住,只是私生活上他一般怎么顺心怎么过,所以在不知不觉间他几乎把安久这里当成了固定居所。
手指轻轻撩开散在安久额前的碎发,裴钥再次端详起这张脸。。。其实模样跟那个人根本不沾边,但巧的是有一粒位置一模一样的眼尾痣。
裴钥吻了吻安久的眼尾,安久浓密的眼睫像合欢花叶一样轻轻打开,目光柔软缱绻:“裴哥偷亲我了。。。”
对上少年柔软迷离的视线,裴钥低笑道:“嗯,偷亲了。”
安久伸手抱住了裴钥的腰,闷闷的低说:“晚饭时听裴哥打电话,裴哥是又准备出差了吗?”
裴钥闭着眼睛淡淡应了声,下周他要去Y国参与那场竞拍,虽然他依旧不相信拍卖会上会有ZX系Omega出现,但这阵风势头越刮越强劲,他很好奇那地下拍卖所最终能拿出什么压轴品。
“裴哥这次出差能。。。”安久小心翼翼道,“能带上我吗,我一定不给裴哥添麻烦,我就是想跟裴哥在一起。”
裴钥眼睛都没有睁开,声音缓慢,但出口的每个字都没有温度:“下次再有这种要求,可以直接收拾东西滚了。”
空气中的温情骤然一扫而光。
少年噤声,他知道自己这种要求过界,所以才特意在这种气氛暧昧的时机提出,但即便前一秒男人还沉溺在与他的肉。欲纠缠和烟火温情,下一秒依然能清醒的不可思议。
只才不到一个月,想要恃宠提要求显然还是不够,安久想了想,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个男人除了想在情人身上寻求生理安抚外,并没有兴趣开拓其他需求,他生性凉薄,只在乎身边人的忠诚,而非真心,更何况他心里早已经被另一个Omega填的满满当当,想得到这种男人的偏爱根本不可能。
攻心的目的无非是希望他去哪里都带着自己,以便两人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但现在看来,攻心是徒劳。
只能专注攻身。。。
接下来几天安久也没再提出跟裴钥一起出差,直到临出差的这一天。
裴钥飞往Y国的机票订的是上午九点,七点许览就已开车在楼下等待,裴钥用完早餐,在衣帽间换了身深灰色的休闲西装
安久走到裴钥身前为裴钥系领带,这种小事裴钥也没矫情到非要情人代劳,但看着自己小情人深情专注的样子便也随他去了。
裴钥一垂眸就能看到安久的脸,白净细腻,咫尺之远清晰到脸颊上婴儿般的绒毛都看的见,浓密的眼睫拓下小片阴翳,鼻梁纤挺,嘴唇嫣红,视觉上的触感温热柔软。。。裴钥呼吸忽的重了几分,喉间干涩,一股不知名的热潮从小腹间缓慢升起,。
裴钥荒谬于自己此刻忽然燃起的生理欲望,毫无征兆的窜动在四肢百骸,他看着眼前柔软无害的小羊羔,像瘾君子眼底的罂粟花,恨不得立刻把人活吞下去。
系好领带,安久纤白的手隔着领带轻轻压在裴钥胸口,从领带结一路向下捋到领带底端,而后抬起头,弯着眼睛温声说:“好了裴哥,路上小。。。唔。”
被重重抵在玄关处的墙上,安久被男人的胸膛和身后的墙壁挤压的几乎变形,他好不容易才偏头躲过男人强势的吻,呼吸艰难道:“裴哥,时间不早了,不能耽误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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