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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应该把你关起来。”
男人沉声说完,粗暴的拽着Omega朝自己的车走去,SX系信息素的压迫感还未完全消失,安久双腿颤栗不稳,一路趔趄着几次差点摔在裴钥脚边,他努力回头去看倒在不远处的贺知邻,此刻已有几名大楼里的工作人员围在贺知邻身旁查看情况。
安久被猛地塞进车内,他连忙抱住肚子贴窗门而坐,身后一声沉闷的关门声嘭的响起,安久身体跟着颤栗了一下,他像只受惊的猫咪缩着双肩贴在车门处,但用力筑起的防御状态轻易便被伸手而来的Alpha击碎。
裴钥掐住安久后颈,将靠着车门的安久粗暴的拖到身旁,然后一手锢住安久的腰将人按在自己胸口,另一手用力捏住安久的脸颊,强迫安久仰起脸看着他。
“你真没让我失望啊,今晚刚公开跟你的关系,下一秒你就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男人气息汹涌,压抑的暴怒令他额前青筋跳动,“是去找他诉苦吗?你这么依赖他,要不干脆把这野种打了,去给他贺知邻生孩子。”
两颊被捏的变形,安久痛的几乎说不出话:“不。。。不是的。。。”
安久并没有将今晚的事告诉裴钥的打算,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任何一种可能,他依然相信是贺知邻朋友的检测有误。
总之绝对不可能跟这个男人有一丁点关系。
绝对,不可能。。。
安久无声的闭上双眼,眼眶中最后蓄积的一行泪流了下来,濡湿了男人的手指。
裴钥愣了下,濒临爆发的那股怒意生生闷在胸口,他嘴角肌肉狰狞的抽动了两下,捏在安久脸颊的手指缓缓松开了。
“从现在起。。。”
裴钥拍了拍安久的脸,戾声道:“我不会向你保证这野种能留多久,你自求多福吧。”
安久被推搡到了一边,他默默整好衣襟,身体挨着车门缩着肩膀,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车窗外不远处的贺知邻。
贺知邻已经被人扶坐起了身,但看着似乎受了很重的伤,此刻同样一脸担忧的朝安久所在的车投来视线。
“开车。”裴钥突然道。
车启动,安久收回视线,双臂掩护在肚子上,像只受伤的小猫垂着脑袋一声不吭,但内心依然翻涌。
有些事越是在心里强调不可能,越是控制不住的去想,猜测一旦生根,只靠逃避根本无法抑制其生长。
可他根本没有勇气迈出验证的那一步。
“在车到家之前。。。”裴钥叠起双腿,靠着椅背冷冷道,“你最好把今晚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你跟贺知邻做了什么,聊了什么,漏说或错说一件事,小心肚子里的野种。”
思绪早已经在无尽猜测的恐惧中变得混乱不堪,安久仿佛没有听到裴钥说什么,视线恍惚的投到了一旁男人的两腿之间,又缓慢的抬眸,对上男人冷厉锋利的视线,冷不丁的低哑道:“你病好了吗?”
作为审讯的主导者,裴钥被反问的一怔,蹙眉沉声道:“你说什么?”
“你那里。。。还能硬起来吗?”安久几乎是充满渴望的看着裴钥,“看过医生了吗?医生怎么说?是不是你身体出毛病了?”
裴钥嘴角肌肉狰狞的跳动了两下,他没想到这家伙敢直戳自己痛处,但这种关乎男人尊严的隐疾,他再恼火也难以发作,否则更会被眼前这个Omega当作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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