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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大多数生物都有随大流的习性。
怪物也不例外。
淮南月眯了一下眼,拖着步子跟上了大部队,朝未知的目的地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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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川撑着膝盖停下来的时候,一扭头,发现某人不见了。
追着自己跑的怪物在支线任务结束时便已然消失殆尽。秦问川抹了一把汗,把粘在脸上的发丝拨到耳后,片刻后想到了什么似的,挑着眉朝那一排厢房前的空地看去——
那边果然站着一个人。
白月消失,应该是被那人拿了玻璃罩的缘故。
啧,某人副本下得少,还是嫩了点。
不像自己,防人之心是基操,出门前用万能黏剂把玻璃罩牢牢固定在了烛台上。
不过估计死不了。任务失败惩罚是“变成怪物的一部分”。以系统的尿性,只要不直说死亡,就总有生还的可能。
只不过可能性不是那么大罢了。
秦问川直起身,蹬了几下地,眨眼便滑到了树鹰面前。
她身量本就高,加之蹬了双滑冰鞋,便比树鹰高出了小半个头,抱着胳膊垂头看人的时候,压迫感挺强。
“说吧,拿我同伴玻璃罩干什么?”她漫不经心地问。
“没拿。”树鹰的声音嘶哑得像是在锯木头。
“那你玻璃罩哪儿来的呢?”秦问川笑起来了,“别跟我装蒜,没玻璃罩的都在炕上躺着呢。”
“我就非得拿你们的?我就不能从别的地方拿?”树鹰粗声粗气地说。
秦问川眯着眼看他,忽地弯腰脱下了滑冰鞋,另一只手拽起他的衣领,一个用力便把他揪进了淮南月的房间内。
树鹰瘦弱得像只小鸡仔,在秦问川手里做着无谓的挣扎。
“你干嘛?”他碍于规则不敢高声喊,只是愤愤地问。
秦问川垂着眼看他,慢条斯理地说:“她蜡烛上的玻璃罩没了。”
“关我什么事?”
“这会儿还嘴硬?”秦问川拽着他衣领的手更用力了一点,“躺床上睡觉不好么?非得坑害同伴?她这会儿因为玻璃罩被拿而突然昏迷,任务失败,离死不远了。”
树鹰浑浊的眼球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须臾,桀桀地笑了起来。
“那是她命不好。”他怪腔怪调地说,“我又没想要她死,她被拿了玻璃罩顶多就是睡过去,只是她那会儿刚好在做任务,我有什么办法。一个副本的积分就这么多,都被你俩瓜分了怎么行?我只是为自己打算,我又没想害人,有什么错?”
秦问川挑着眉,点点头说“行”。她揪着树鹰,倏然快步走出了淮南月的房间,来到了树鹰的房内。
树鹰的蜡烛上赫然扣着一个玻璃罩。
“把玻璃罩还回去。”秦问川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腔调,冷声说。
树鹰恨恨地盯着她,嗓音粗哑像是被树皮磨过:“凭什么?我不。”
秦问川忽然笑了一下。
树鹰还没来得及琢磨明白那声笑是什么意思,忽然感觉手腕一紧。秦问川从不知哪儿掏了条麻绳出来,给他手腕和脚腕结结实实捆了好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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