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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一曲终了,那袅袅琴音却仍在众人耳畔回荡。
就在众人还沉浸于余韵之中时,一位身材微胖的公子哥大摇大摆地走了上去。
身后跟着四名神情冷峻的护卫,这几名护卫龙行虎步间,散发着凌冽威压,周身气息仿若实质,一望便知其武艺超凡、实力深不可测。
微胖男子身着华丽锦袍,头戴缀满珠翠的紫金冠,腰悬双鱼玉佩,行走间刻意将玉佩撞击出清脆声响,天生自带一种目中无人的嚣张气焰。
一旁老鸨见状,暗道不妙,赶忙满脸堆笑地迎上前。
“高公子,您又来了。这雅儿姑娘您也是知道的,素来都是只卖艺不卖身,还望公子高抬贵手。”
看来这位高公子也不是头一回这么做了。
高威翰冷哼一声,一把推开老鸨。
“本公子今日心情不佳,偏要这雅儿姑娘陪我,你这老鸨莫要再坏我好事!”
说罢,便欲伸手去拉扯身前女子。
雅儿惊恐地向后躲闪,眼神中满是无助。
周围的客人见状,虽有不忍,但慑于高威翰的权势,皆敢怒不敢言。
尚未从琴音之中回神的莫白酌见此情形,瞬间兴奋起来:这桥段我熟啊!富家公子仗势欺人,欲强逼女子就范,接下来可不就是主角登场,救美人于水火嘛。
边想边回头向唐瑾望去,只见唐瑾双拳紧握,指节泛白,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那温润的面庞此刻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双眼死死地盯着高威翰,眼中似有怒火欲喷薄而出。
然而,他的双脚却好似被钉在原地一般,一丝无奈与纠结在眉眼间浮现,显然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冲动,可内心的愤怒又难以平息,整个人陷入一种两难的挣扎境地。
奇了怪了,莫白酌忍不住低声询问:“唐兄,这也能忍?”
唐瑾默然不语,反倒是钱来丰开口回应道:“莫哥,这种事在青楼再正常不过了,咱吃好喝好便罢,皇城水太深,这高威翰来头不小,得罪了他,多少有些麻烦。”
“你认识?哪个单位的?这么嚣张他爹知道吗?”莫白酌有些不以为然。
“嗯,算不上认识,以前来皇城做生意时见过,他爹乃是皇城司礼监监正高部承,权势滔天。”
“嗯?他爹是不是还有个弟弟叫低不就?”莫白酌狐疑道。
“什么低不就!”钱来丰有些跟不上某人的脑回路。
“没什么,司礼监监正,官很大吗?”
“嗯,不小,应该说,官挺大的。”
司礼监主管墨渊国礼仪规制,诸如各类宫廷祭祀、朝会仪式的流程设定与规范监督,上至皇室宗亲,下至文武百官,皆需遵循其制。
故而高威翰凭借其父的权势,在城中肆意妄为,嚣张跋扈。
不过这货身为宦官之后,也并非是毫无头脑的纨绔子弟。
遇到惹不起的人,他会收起锋芒,谄媚逢迎。
可对无权势者,如雅儿这般卖艺女子与初来乍到的外来客,他便张牙舞爪,尽显欺凌之态。
故此,他这么多年来虽恶行不断,却也因这份“欺软怕硬”的狡黠,侥幸没给他爹惹出什么祸端。
“唉!”钱来丰正唾沫横飞的为莫白酌普及知识,一旁唐瑾重重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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