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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发呆,还没拉上拉链的帐篷入口被撩开,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握起门帘,而后,陈让屈身进来。
齐欢道:“你干嘛?”
陈让在她面前盘腿坐下,略作环视,说:“我住隔壁。”
齐欢飞快爬到帘子口,探头出去一看,帐篷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辆房车。她返身回里面,看着陈让那张脸,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夜宿野外,这还带串门的。
齐欢说:“我这里很窄。”
“我那宽敞。”
“……”这话不管接什么,他下一句必定都是问她要不要一起睡。
没等她动唇,陈让忽然伸手将她拉到怀里。齐欢下意识竖起两臂挡在身前——只是因为没有预兆的亲热举动受惊,并非抗拒。
她缩在他怀里,动弹不得,闷声憋出一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陈让喉间微动,下一秒,他埋首在她肩窝,气息撂得她脖间发痒:“人是会变的。”
他又道:“我以前很讨厌对吧。”
那沉沉声音在她耳际,“我好像总是坐享其成,等着你来主动,你来努力。”
突然之间心里像是被堵住,齐欢也跟着低落,轻声说:“没有,我从没觉得讨厌……”
“自己试过才知道,只不过被你拒绝这么几次,我就已经难受得不行。”
齐欢默了默,慢慢放松紧绷的肩膀,去适应他灼热的体温。
“我没有拒绝你,我只是……”
“那跟我睡。”他瞬间抬头。
“……”
齐欢刚酝酿的情绪就这么猛然被打断,一口气梗住,忍不住想翻白眼。她推他,“出去出去,回你的房车里睡觉。”
白浪费她的心情,亏她还真情实感了那么一会儿。
陈让喉咙里发出低笑,一下打破低沉气氛。他不松手,揽着她躺下,冠冕堂皇:“试试你被窝冷不冷。”长臂扯来叠得整齐的被子,将自己和她裹成一团。
齐欢挣不开,以被他从背后抱着的姿势,蜷在被窝里。
陈让的怀里很暖,坚实胸膛令她有所可依,只是这个姿势太过磨人,她本来就窘迫,没一会儿,他的呼吸轻轻洒在她脖颈,更教她肌肤颤栗。
细密亲吻落在她颈后,一寸一寸,齐欢整个人僵硬起来,好在只是一会儿便停了。
陈让低声说:“读大学的时候,我跟着我爷爷学习生意上的事,每天都很忙。”
“事情特别多,明明累得不行,有时候还是会梦到你,或者干脆一开始就睡不着。”
“我只能点根烟,靠在床头自己打发,一折腾就是小半宿。”
齐欢好不容易平复慌乱的心跳,正静静听,被他最后一句弄得一怔,“你……什么……”
“听不懂?”陈让不待她回答,低头堵住她的嘴,狠狠咬了一口,令她痛得皱眉,而后便是漫长深吻。
一个翻身,齐欢被他压着,彻底面朝下,他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揽着,她动弹不得。
齐欢血液加速,头皮发麻,身上开始热意弥漫。
狭窄的帐篷里,只有衣物悉悉索索的动静,和越来越明显的呼吸声。
“陈让……”她耳根通红,满脸都烧起绯红颜色,“陈……陈让……”
齐欢像熟透的虾,不禁急了。衣摆被掀到锁骨之下,她抓住他的手,声音细碎艰难:“你别……别摸了……”
她捉住他的两只手腕,可惜力气不及,无论上下,都阻拦不住。
被窝里暖意融融。
陈让压在她背后,粗重呼吸和她的闷哼声缠在一起。他手里并未停下,她快要撑不住,不得不咬住唇,就听耳际他嗓音沙哑:“懂了么?”
“——就像这样,我梦到过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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