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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年第一眼没认出男人手里是什么东西。
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原本形状板板正正的蝴蝶结变得歪七八扭,硬挺的布料都皱了。
“这是我丢的那一个?”钟年不太确定地问。
男人点点头。
钟年没有伸手拿,歪着脑袋摆出不解且有些防备的表情:“东西就在你自己身上,你直接给我就好了,干嘛还要到你的房间来?”
男人:“。”
很难得的,钟年从男人没有多少变化的面部看出了一点情绪。
他自己好像也很意外,呆呆地愣住了,胳膊长久地停在半空中。
钟年观察他半晌,叹气:“算了,给我吧。”
他伸手去拿,指尖刚捏住,男人忽然收拢手指抓住他。
“?”钟年缩了缩手,发现这人用的力气不是一般大,自己的手指都被抓得有点发白。
“你干嘛抓着我?不是要还给我吗?”
“……”男人稍微松了点手,却又在他缩回去的一瞬间,又捏住了领带的带子。
钟年扯了扯,还是没扯动,眼看着带子都变形了。
他被男人矛盾的行为搞得脾气有点上来了,索性松了手:“你到底要不要还给我?”
“给的。”就像是故意的,一见他被惹急了,男人立马就把领结给了他。
钟年把领结暂时收进马甲的小口袋里,见男人视线紧紧追随,薄唇抿着,似是有点不舍。
钟年无语地说:“你想要的话,可以去找船上的经理要一个新的。”
男人却摇摇头:“不用了。”
“哦。”钟年不太明白男人的脑回路,也不想去明白,身体转向门口的方位,毫不掩饰自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离开。
“我现在走了?”
男人看着他,等钟年试探着迈出步伐,又忍不住出声:“是我让老二放你走的。”
“嗯?”话题跳跃得有点快,钟年蒙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事,“你是说湛陆吗?”
他听到过团伙里那个青年喊湛陆“二哥”,但不像是亲兄弟,这个排行应该算是地位。
想想以湛陆的体格和力气,做二把手也确实无从质疑。
男人颔首,又道:“那时他不想放你走,想一直关着你。”
“哦……”钟年挠挠额角,“那谢谢你?”
“那天,我也不是故意的。”男人说话语速很慢,时而停顿,像是每个字都仔细在心里过了一遍,百般斟酌思虑后才吐露出来,“当时我只是,想帮你。”
“什么?”钟年一头雾水。
男人滚了滚喉结,视线朝钟年腰下看去。
钟年一怔,霎时明白过来,然后一张白嫩的脸迅速涨红,透出秾丽的艳色,“都过去了!你干嘛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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