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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并非这个意思。”
齐国侯深深吸了口气,面色冷沉,“俗话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便您是贵妃,也不该以势压人,纵容其弟无故殴打我儿!”
文媚儿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一屁股坐在下人搬来的椅子上,同时不忘吩咐了句,
“去给本宫取个披风来,有点凉了。”
说完,她才抬眼看向齐国侯。
“哼,你那儿子品行败坏,意图冒犯本宫,打他一顿留一条命已经是轻的了!
这也能叫‘无故殴打、仗势欺人’的话,那我还说齐国侯带着这么多人浩浩荡荡上门来,是欺我和二妹女流之辈,恃强凌弱呢。”
不等齐国侯反驳,文媚儿继续道:
“还有,本宫是贵妃,是从一品,你身为一个二品藩王,方才知道了本宫身份却不行礼,简直就是藐视皇权,罪加一等!”
文媚儿扣帽子扣得很顺溜。
“你!”
齐国侯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不敢拿文媚儿怎么样。
“你什么你,本宫都把你不当之处好心点出来了,你还不行礼,是想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么?”
文媚儿倨傲地抬了抬下巴,同样回瞪过去,眼神没有半分闪躲。
就这眯缝眼,老娘一个顶你两个大!
齐国侯深呼吸,憋屈的朝文媚儿行了一礼,道:“臣,不敢。”
“这次念齐国侯你爱子心切,不知缘由,本宫就不追究了,既然贵公子受了重伤,宫里御医多、药材也好,本宫就好心准他进宫修养,伤好后再归家。”
有梁君卓当质子,就不怕齐国侯狗急跳墙了。
齐国侯自然不认为文媚儿能想到这一茬,但把自家儿子放在敌人眼皮子底下养伤,他也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多谢贵妃娘娘厚爱,其实犬子伤势也没有那么严峻,还是不要惊动御医了,若给皇上和娘娘添了麻烦,老臣反倒于心不安。”
被拒绝在文媚儿意料之中,她倒也不气馁,只继续道:
“齐国侯乃我朝肱股之臣,咱们皇上向来礼贤下士,关心朝臣,最是仁慈不过,怎会介意这区区小事?
齐国侯不肯让梁公子进宫受御医照料,难道是怕本宫怀恨在心,偷偷对他下手不成?还是齐国侯觉得皇上就是一个偏听偏信的昏君,会任由本宫乱来?”
此等诛心之言,齐国侯是万万不敢接,老腰随着文媚儿的话一弯再弯,几乎快变成九十度直角了。
他压抑着怒火,“文贵妃慎言,臣绝无此意!”
“那就什么也别说了,本宫这就派人去接梁公子进宫养伤,侯爷不必再推辞。”
文媚儿不耐烦的摆摆手,打断了还欲开口的齐国侯,文家一众下人很有眼色的自文媚儿手中领了金牌,出发前往齐国侯府。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丝滑非常,半点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如今齐国侯准备不充分,根本不敢跟朝廷正面对上,如果他不敢撕破脸,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梁君卓被带进宫为质;
如果他现在就狗急跳墙,那在他准备不充分的前提下,朱允赢面是很大的,刚好能以诛杀乱臣贼子的罪名将人就地正法!
齐国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万万没想到,不过是一次自以为胜券在握的上门问罪,怎么就发展成了如今这个地步?
眼看着去接梁君卓进宫的人马一溜烟跑没了影,齐国侯坐不住了,不对,他连个座位都没有。
“不敢劳驾贵妃娘娘,犬子在家中休养即可,老臣府上还有要事,告辞。”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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