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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你这一命不必谢我,都说红尘债最难还,我竹尊也断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是主子特意交代过,你的命须得为他留着。可我劝你还是乖乖躺着,这肋骨断了还不打紧,若是胡乱挣扎,断骨伤及脏器,那可是谁也救不了你。”
竹尊说完,便越过林昭昭的肩头,向皇帝走去。任屋内打得如何难舍难分,皇帝都未曾醒来,在蔷薇楼四尊之中,唯有竹尊不嫌弃白老头子性情古怪,与他颇有些惺惺相惜之情,皇帝若是无事,不至于到此时都没有任何动静,所以竹尊料定,必是白老头子的毒药发挥了效用。
今日主子交代,无论皇帝中毒与否,他都得确保皇帝彻底死透了才算任务达成,竹尊从袖中伸出一把短剑,来到了皇帝的床前。
徐遥此时被困于三人围攻的剑阵之中,分身乏术,其他镇抚司佥事重伤的重伤、缠斗的缠斗,即便已经发现了皇上此时的危局,也难以前来施救,白家兄妹三个各自都受了些伤,但还算可以行动,一时之间,白清扑向了皇帝,白皎则冲向了重伤倒地的林昭昭。
竹尊又怎么会把白清放在眼里,他头也不会,向白清的方向射出几枚飞刀,然后持着手中短剑,向皇帝的心口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皇帝睁开了双眼,他从旁边拿过一个两掌见方的小枕挡下了竹尊一击,竹尊只感到一阵暗香袭来,下一刻,四肢便如同虫蚁啃噬,又痛又麻。
蔷薇楼有梅尊白行恺,皇帝这边也有青羊谷白石,他们辈分上当属师叔师侄,用毒的手法上更是难分秋色,梅尊施毒,靠的是竹尊的暗器,白石则是拿捏住行刺者的心思,将毒药留在皇上身边,只待敌手最为松懈之时。
白石用的这毒实在厉害,短时间内便能麻痹对方的四肢,下一刻,竹尊便瘫倒在地,躲过了飞刃的白清冲上前去,手中的长剑片刻也没有迟疑,斩下了竹尊的头颅,竹尊脸上的黄金面具缓缓掉落在地,露出他圆睁的双目。
竹尊已死,刺客们一时间群龙无首,徐遥带领镇抚司的人趁机反攻,局势至此发生逆转,皇上也从御塌上坐起身来,扫视房中众人:“大势已去,你们若是此时缴械投降,供出幕后主使,朕可以从轻发落,饶你们不死。”
“谁说大势已去?!”
随着一声厉喝,一个黑袍身影从天而降,今夜背水一战,蔷薇楼三尊领队不过是先手,真正的杀招,便是一直藏身幕后的楼主,他一早便藏身于屋顶之上,见竹尊失手,这才击碎屋顶琉璃瓦,纵身而下。
白皎已经为林昭昭简单处理了伤口,扶她靠着屋内立柱坐下,听到这个声音响起,林昭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耳。
那蔷薇楼楼主虽然一身黑袍,却没有像竹尊那样以黄金面具遮眼,黑袍之下的人,赫然就是既明派门主,也是林昭昭的恩师,程峰。
连镇抚司指挥使陆鸣筝尚且不是程峰的对手,更别提徐遥之流,程峰仅用三招,便卸下了徐遥的兵刃,而其他佥事的所谓包围圈,踏星步用到极处,突围简直易如反掌。
“师父!”
程峰回过头去,看向林昭昭,只这一眼,林昭昭瞬间如坠冰窖,周身止不住颤抖起来,白石所做的解药,她日日带在身上,期盼着有一天能覆灭蔷薇楼,救回恩师,五荒山的菜园子许久无人打理,冬天已经到了,藤上的瓜果,想必早已落尽了吧。
可林昭昭千里带回冰爻花,原来只是为了一场脱身的骗局,当日陆鸣筝对既明派的人心生怀疑,程峰本欲以金蝉脱壳之计,打消陆鸣筝的疑心,没有想到林昭昭却不肯接受他的死讯,执意带他入京,蔷薇楼这才不得不冒险前往陆府,带回程峰。
跟在程峰身后的,是白行恺和罥娘,罥娘身上的毒,已经梅尊之手解了,如今皇上身前,死的死,伤的伤,再也没有人破今夜之局。
程峰看了一眼林昭昭,眼神中五味陈杂,可他说的话,才真正让林昭昭如坠冰窖:“昭昭,我是你的师父,也是先师的弟子。当年我的师父从师祖手中拿到的,不止是朝晖剑法,还有萧慎与北戎勾结的铁证,在萧行死后,骆大侠潜身北戎,拼死拿到了这些账目,就是希望有一天真相能大白于天下,洗刷在萧行和既明派身上的污名。
正因如此,萧慎才始终不能放过既明派,先后派出无数人捉拿骆大侠,并且毁了既明派山门,杀尽了门中所有弟子。
我从小受师父的教导,将报仇作为毕生唯一的目标,你我的相逢,只是一场意外,那时候的你年纪尚小,看着你,我仿佛就看到了从前的自己,弱小、恐惧、惶惶不可终日,你伸出手向我要讨饼吃,我明知那饼里有毒,可还是递给了你。
可在你毒发之后,我却又后悔了,身为既明派的后人,尽管我离群索居,不问世事,可皇帝和江湖却未必能放下对我的戒心,不论是我手中握着的萧氏罪证,还是烈阳兵法,要想安抚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我还需要一个幌子,而你,就是我掩人耳目最好的手段。
有了你,我的行事也不再只以报仇为线索,我要教你剑术,还得让你吃饱穿暖,这些寻常琐事做得多了,我在世人眼中,当真成了一个没落门派的掌门,带着他唯一的一个小徒弟,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林昭昭直到方才还忍不住在想,程峰这么多年来暗中组织蔷薇楼,酝酿复仇之计,却始终没有将她牵入局中,他们之间虽然志向不同,总归师徒情分是真的,可没有想到,这一切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骗局,所谓师徒情深,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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