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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马小跑起身告别了摔死鬼和流浪鬼,回到自己的牢房。他象往常那样躺下地尽力舒展开四肢,进入到静静的思虑之中。
两位无常爷向摔死鬼和流浪鬼承诺过要让他俩当鬼差,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是不是在槐沙坟场捉拿彪伟一伙时他俩都出过力?如果还不了阳,也被无常爷安排做了鬼差,岂不是要与他俩做同事?
唉——为什么会想到还不了阳呢?当什么鬼差!无论多么困难,一定要返还阳间去!爹妈正等待着自己,奶奶正等待着自己,哥嫂正等待着自己,元元更是正不离不弃地期盼着自己。不回去,对得起他们吗?不回去,孤苦无依的元元又该怎么办?
六爷可想到了办法没有?他为什么还不出现?六爷啊六爷,我还阳的希望,可全寄托在你老鬼家身上了,我自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感到无比的焦急,深深的无助!
如果六爷最终帮不了自己,自己又该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被动接受阎罗殿的审判,自己的命运任由阎王爷摆弄?不!如果六爷最终帮不了自己,那么只有自己直面阎王爷!自己不过是少不更事,多捉了几条虫子,多喝了几杯酒而已,根本算不上什么滔天大罪,最多只能算作荒唐事。难道阎王爷在生时没有干过几件荒唐事?难道天堂的神仙活在人世时就没有犯过半点过错?
对!如果活无常无力相助,自己一定与阎王爷据理力争!阎王爷有什么可怕!那包阎罗虽威而不怒,不但不可怕,反而显得很和善,其他阎王爷想必也不会威严可怕到哪里去。一路上惊魂炸魄的险关隘阻都闯过来了,难道还能在阎罗殿这最后一道关口轻易认输不成?纵使因此惹怒阎王爷,被投下地狱,也再所不惜!
既已下定直面阎王爷的信念之后,马小跑开始思考上阎罗殿之时如何应对审判的问题。他搜索着观看过的电视电影中古今中外的各种审判场面,思索着应对之词。想着想着,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
马小跑正深深地陷在思虑之中,不想一个浓重的鼻音将他打断,只听无鼻阴将在门口叫到:
“兄弟,躺在地上睡觉么?郑狱长叫你赶快去!”
听到说是郑狱长叫自己,马小跑一骨碌爬起身,提脚就朝门外冲。他想,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总归一定是找自己有事,总比无所事事地呆在牢狱里胡思乱想强。
一口气冲上“火烈鸟”的“眼窝里”,马小跑看见活无常正轻摇团扇,悠哉游哉地在郑狱长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而郑狱长离开了自己的椅子,毕恭毕敬地站立一旁。
不等马小跑将气喘匀后向两个地府官员施礼问候,活无常早已笑嘻嘻地向他招手。
马小跑赶紧跑进门去弓身谦卑地叫到:
“爷爷好!郑狱长好!”
“小子,”活无常扬着扇子拍了拍马小跑的脑袋问,“这些时可想得清楚明白了?”
活无常一见面就抛出这么一句掐头去尾的问话,让马小跑丈二和尚摸不着脑壳:
六爷让自己想什么?难道让自己想清楚想不想还阳的问题么?废话!只要有机会还阳,除了头上长包的、没有脑髓的、250类型的,以及全家人死光光的之外,哪一个魂魄不渴望回到阳间和亲人团聚!哪一个魂魄不渴望回到阳间过那五彩斑斓的人世生活!
如果不是让自己想这个问题,又是其他什么问题呢?
马小跑委实猜不出来。不过也怪不得他,纵使神仙遇到活无常这个无头无尾的问题,恐怕也会挠脑瓜皮。于是马小跑大胆反问:
“爷爷,您让小鬼想什么?”
“道明师傅的话呀!”
马小跑心里一震:
道明师傅的话?他的什么话?难道他的话中有玄机么?那天从地藏寺出来之后,他暗地抱怨活无常带他白跑了一趟,认定道明和尚绝不可能帮助他实现“还阳”的愿望,遂将其抛诸脑后,因此确实没有回想过那天的对话,更没有揣摩过道明和尚的话中隐含有什么意义。马小跑老老实实地回答说:
“回爷爷,没有。”
“呵呵,”活无常又拍了拍马小跑的脑袋,“小子,顶着一个聪明脑瓜,怎么不啄磨事情呢?爷爷带你去见道明师傅,那是随便带你出去唠家常的么?”
听到活无常如此批评,马小跑顿时脸红脖子粗。虽然活无常依然嘻笑如常,不见半点严肃脸色,声音也不高,但是他依旧深感惭愧无地。是啊,六爷带自己去见道明师傅,难道只是带自己去唠家常的么?为什么回来之后不好生啄磨啄磨道明师傅的话呢?不过,道明师傅不是在最后一段话里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该走哪道走哪道,判去哪间去哪间吗?难道在其他话里暗藏着玄机?
马小跑急速转动脑子回忆着道明和尚所有的原话,虽然他的记忆力特别强,稍作回想,道明和尚的每一句话都能在脑袋里一字不差地回放,但是思来想去,他就是找不出究竟哪一句话里藏着玄机,将当时的整个对话联系起来想,也理不出半分头绪。最后他不得用自责的口气说:
“爷爷,小鬼糊涂,实在想不出道明师傅的哪一句话有意义,恳请爷爷指点。”
“嘿嘿,”活无常捋着白胡须嘻嘻笑着说,“你小子虽然非常机灵,但是怎比得过道明师傅道行高深,你若破得了他设的玄机,那你就有资格去做他那个角色啦!”
听到活无常批评自己之后接着又替自己辩解,马小跑的心里稍稍好受一点。是啊,地藏王菩萨身边的高僧,那道行修为学识只能用“高深莫测”四个字形容,其一言一行,岂是他这个毛头小子所能轻易解读得了一二的!
“呵呵,”活无常虽然笑脸如常,却又是话锋一转,“不过,你小子连想都不想,这又是你的不是了哟。”
马小跑此时感到无所适从,心里顿时郁气淤积。他暗暗地气恼,这个白胡子老头,今天究竟是将自己叫来专门进行批评的,还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要杀要剐来个痛快不就得了,何必转弯抹角!不过马小跑心里气恼归气恼,面上却没有表现出半点不悦,他仰着一张傻呵呵的脸望着活无常,不敢说话。
“嘿嘿,”活无常捋着胡须走动了两圈,在郑狱长的老板椅上坐下来,“俺老谢晓得,你小子的那个愿望,就隐藏在道明师傅的最后一段话,和小和尚的那首谜语中!”
马小跑将道明和尚的最后一段话和小和尚的那首谜语,在脑袋中来回播放了数遍,始终未能瞧出丝毫蹊跷之处。他非常郁闷地想,那道明和常的话,不就是他清清楚楚地为自己指明了该走的路吗?那首谜语,难道不就是小和尚用来捉弄活无常的吗?这两个师徒的话究竟与自己有什么关糸呢?小和尚的谜语中说“通路彼岸中”,难道是暗指自己实现愿望的成功之路是剃度出家、皈依佛门?但是如果做了和尚,依然不能与家人团聚,依旧不能过正常的人世生活,那还叫实现愿望么?
马小跑越想越糊涂,不想活无常突然从椅子上起身,飘身欺近他面前,用略带歉意的口吻说:
“小子,这些时日你爷爷抓破了脑袋,也没能搞明白这一大一小两个秃头唱的是哪一出戏。但是不用怀疑,你小子的愿望,就藏在他两个的话中。你小子脑瓜灵光,好生想一想。接下来的路如何走,可是掌握在你小子自己手中,你爷爷俺脑袋迷糊,帮不了你哈!”
说罢,活无常扬扇拍了拍马小跑的脑袋,嘻嘻笑着飘出门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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