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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刚才那个问题,我觉得。”傅祈说,“当你问出来的那一刻,心里就应该有答案了,不是吗?”
陆南扬靠在栏杆上,目送着傅祈离开自己的视线。
四周又变得安静下来,飞蛾绕着路灯的灯罩一圈圈盘旋,商业街很热闹,有很多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出门过夜生活,但这些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从他的亲生父母出车祸离开人世的那一刻起,陆南扬就知道,他与这个世界的联系断开了。
从那天起,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无条件地对他好,再也没有哪里能让他像别的孩子一样肆无忌惮的撒娇、任性。
从那天起,所有的美好都在橱柜上标好了价格。他要乖巧听话,才能得到陆太太的认可;要热情善良,才能换来同学的友谊;要细心观察身边所有人的需求,才能配得上“陆家少爷”这句调侃。
他有很多朋友,热闹喧哗的场子一个接着一个,但结束后,一切都不再跟他有任何关系。
没有人会问他玩得尽不尽兴,没有人在乎他几点到家。有的人喝上了头,跟他勾肩搭背地强调下次一定要再聚,却从此音信全无,再也没有出现过。
但这些都没关系,他可以跟任何人成为朋友、跟任何一个陌生人一起嗨到天亮。
他们不了解他,但至少性格温和、落落大方,不会跟他吵架,也不会故意找茬。
他一直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他也乐意过这样的生活。
他甚至很清楚,自己是在遇到谢泉以后,才经历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糟心事,痛苦、悲伤、以及撕心裂肺的被背叛的感觉。
或许没有他,他反倒能过得更好。
但……真的是这样吗?
没有谢泉,那些永远无法向其他人宣之于口的秘密,那些被藏起的丑陋而溃烂的伤口,又该跟谁去说?
孤独会像一只黑狗,在无月的夜晚里悄悄地尾随着他。它的毛色那样纯正,可以隐在任何影子里,以至于久而久之甚至会把它忘记。
而它永远会在你以为它已远去离开的时候,在你最无助的时候,从黑暗里猛地反扑上来,死死地咬住你不放。
傅祈说他已经有答案了。
他有答案了么?
陆南扬把手里空空的奶茶杯子压成一个扁圆,朝垃圾桶的方向丢过去,结果正好砸在了中间的隔板上,朝相反的方向弹去。
……
怎么傅祈刚才就能扔得那么准?
一股莫名其妙且毫无意义的好胜心涌上来,陆南扬朝垃圾桶走去,把地上的塑料杯捡起来,正想拉开距离再扔一次,余光忽然瞥到不远处的一家酒吧。
现在是晚上十点,酒吧附近经常有喝醉的人在门口躺得东倒西歪,这不是什么稀罕事。
但余光里的那个人有点眼熟,陆南扬难以置信地多看了两眼。
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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