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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左一右,看上去像一对正在接吻的情侣。
也是在这一个瞬间,谢泉意识到,一切都变得和以前不再一样。
这间公寓不再是陆南扬的公寓了,而是他们两个人的公寓。
是他们今后一起生活的地方。
看向镜子的时候,谢泉才发现自己嘴角不知什么时候露出了微笑,一直挂了很久。
正当他想把抹布洗干净,再擦擦洗漱台的时候,喉咙里忽然一阵发痒,不得不弯下腰猛烈咳嗽起来。
一种熟悉的、逼戾的窒息感从胸口一直延伸到咽喉,像是有一窝蚂蚁钻进身体,那股令人抓狂的刺痛和瘙痒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眼前的景物天旋地转,谢泉踉跄了几下撞在门框上,干呕了好几次却什么也没吐出来,只觉得胃袋在不停抽搐,几乎想把内脏呕出去。
戒断反应来临得毫无征兆,像突发的洪水一样瞬间就冲垮了岸堤。谢泉双眼发黑,抓着门框的手指关节苍白用力。
他答应过陆南扬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放任下去。
没事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他经历过那么多龌龊糟糕的事都没被击垮,不可能败给这些小小的药片。
但是……陆南扬现在不在。
之前他上交了四瓶药,陆南扬总不可能等他一走就把药全扔了吧?
那些药肯定还放在这间公寓的某个地方……
谢泉几乎是立刻看向餐厅里那个放药的柜子。
如果他没记错,陆南扬之前就是把那些药放在这里面了。
有一瓶开封的、他吃了一半的药。
如果现在拿几片,不会有人知道的。
“啪”的一声,谢泉用左手狠狠按住了自己的右手腕。
回房间,去睡觉。那里没有药,不会再有药了。
陆南扬很快就会回来,他已经去开别的药了。
连谢泉本人都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忍耐有多么不符合他的处世原则:在没有人会知道的地方拼命忍耐自己的需求,这如果放在以前,是难以想象、甚至会被他自己嘲笑的事。
陆南扬什么都没有,却像个傻子一样每次都对他掏付真心。
他不愿意再辜负那颗炙热跳动的心脏了。
“咔哒”一声,谢泉把自己关回房间里,反手给门落了锁,随后无力地顺着门板一点点下滑,坐在地上。
冷汗密密麻麻地从前额渗出,甚至打湿了谢泉额角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呼吸急促而炙热,胸口发闷发痛,仿佛每一口呼吸都含着火焰。
不知道为什么,陆南扬临走前的那个轻吻不合时宜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清楚地记得那对双唇的柔软触感,滚烫的呼吸落在他耳畔的节奏,还有他抬起膝盖时轻易就能碰到的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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