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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为下雨还是什么原因,图书馆天台的铁门锈得更厉害了。陆南扬用肩膀抵着门的一端,用胳膊用力撑开。
铁门发出刺耳的一声响,总算被拉开了。天台上视野一片开阔,蒙蒙的烟雨里真的站着一个人影。
就站在离天台边缘处不远的地方。
陆南扬心里咯噔一声,想也没想就冲了出去,“谢泉!”
天台上满是积水,陆南扬跑过时溅起了一连串的水花。就在这时谢泉回过了头,手上平举着一台手机,正处在拍照页面。
陆南扬狂奔的步伐生生在半路刹了车,手臂处在一个要伸不伸的诡异姿势,与谢泉在几步外的距离对望。
“……拍照呢?”陆南扬尴尬地清了清喉咙。
“啊。”谢泉好笑地打量着他,“有两只海鸥飞过去了。”
陆南扬走过去,顺着他的目光抬起头,空中真的有两只白色的鸟在上空盘旋着,绕了一圈又掠过谢泉的镜头。
“海鸥啊,运气好的时候确实能看见。”陆南扬望着那两只鸟,“毕竟学校离海边也不算远,有时候偶尔会有迷路的海鸥飞到这边来。”
“我还是第一次见。”谢泉说,“而且我也没去过海边。”
“你是本地人吧,居然没去过海边?”陆南扬吃惊道,“坐9路车半个小时就能到啊。”
“本地人没去过本地景点不是很正常吗?”谢泉放下手机,“小时候没有人带我去,上学后又没有时间。”
“那现在呢?”陆南扬问。
“现在?”谢泉轻笑一声,“现在觉得没有意义。”
雨丝悄无声息地落在两人身上,陆南扬垂眼看着谢泉的手,那只手上包着的绷带已经被雨打透了,骨节分明的指间握着沾满了细密水珠的手机,不一会儿,水珠汇聚在一起,顺着指缝下滑,像无声的眼泪。
陆南扬在自己口袋里摸了一圈,但是并没有摸到纸巾。于是他干脆把外套整个脱了下来,抖抖外面的水,把里侧充当毛巾,往谢泉的头上一盖,“别站在这淋雨了,走,先下去再说。”
“你干什——”
“走走走,先下去,先下去……”
谢泉挣扎起来,但陆南扬按着他的肩膀控制着他,一边用另一只手粗鲁地擦着他的头发和脖颈。他的皮肤冷得吓人,像从冰水里捞出来的,鬼知道这人跟弱智似的站在雨里淋了多久。
但谢泉忽然抗拒得十分激烈,猛地一把推出去,“陆南扬!”
地面上全是积水,陆南扬脚下一滑,向后踉跄一步,险些摔倒。
“我要是想死的话,二十年前就死了!”谢泉用力把外套朝陆南扬的胸口扔出去,“你用不着表现得一副这么关心我死活的样子!”
陆南扬一把捞回自己的外套,扶着膝盖站直身体,看着谢泉,“行,我不关心你。但能恳请您关心一下我的死活吗?我从我们院跑到你们院,又从你们院跑回来,连把伞都没拿,快冻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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