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在跟谁说话?
脑海里响起嘁嘁喳喳的声音,我听不清,似乎有人说了一段很长的话,然后闷油瓶沉默的听着,过了很久才说声好。
那一瞬间脑筋像被人抽走了一样,疼得要命。
我晃晃脑袋,站不稳了,一个踉跄跪下去,闷油瓶伸出手一把捞住我,“你怎么了?”
我定了定神。
承诺?什么承诺?有人跟闷油瓶要承诺?
好?好什么好?对方说了什么他就答应说好?
这难道是我被镇魂铃压制的记忆么?怎么还突然冒出来了?封印解除?看来解除不彻底,我像是被人锁在箱子里,根本没听清什么有用的东西。
听着是他应某个人所求要去做某件事情,但不会给对方任何承诺,对方又跟他提出很诱人的条件,他考虑过之后终于答应了。
那个人是张有药吗?他们到底商量什么?他答应的又是什么事?到底瞒着我要去做什么?
应该不只是来这里取回张家的东西,张家的地图他都收回来了,这东西他根本不会交给张有药。
那说明接下来还有正事要去做,危机一重复一重,我在后面辛苦追赶,而他在前方一往无前。
“好累啊。”我有些心累,这些事我若直接问他,他一定不会给我任何答案。
我真的很累,累到呼吸都费劲儿,干脆就着他的手趴下去,搭在他的胳膊上,假装自己是一根挂在竹筷上的面条。
他四顾打量,“我们休息会儿。”
我垂着头看地,“小哥,你走太快了,我怕是跟不上。”
闷油瓶停下动作,他往上举了举筷子,不是,举了举胳膊,歪头端详我的脸色,然后他明白了,温柔的说,“。。。我会停下来等,一直等。这一程我们不急。”
是可以慢慢来的意思吗?他可以等我自己奋起直追上他,可我一奋起,我的心脏就容易停机。
我决定发动我的拿手绝技——不要脸了,就赖在他胳膊上抱怨,“可张有药急,他不是快死了么,还急等着跟你完成交易呢。”
闷油瓶有些意外,他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我心说哦,果然他不会告诉我,都不接我话了,就怕落进话术里。另外看他这意思,一是他跟张有药确实有交易,二是这老东西还有的活,一时半会死不了,不禁有些失望。
这就意味着这些事可能一时半会了结不了,可能三月五月,也可能三年五载,十年八年。
我的人生还有几个三年五载十年八年啊?!去他妈的,凭什么把我们宝贵的养老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要不回头跟胖子商量商量怎么送张有药提前归西?
他死了一了百了,什么地图,什么交易,什么承诺,什么好不好,通通给老子滚蛋。
闷油瓶手臂把我放下,推到他背后挡住,另一只手就去摸小黑金,他往前走了两步,低声说,“有人。”
“哇呀!”有个声音发出怪叫。
然后就有什么东西从我头顶树干上突然倒挂下来,正垂在离我两三步的距离,我转头一眼看去,竟然是半截尸体,死状非常惨烈。
“哇哇哇!”
他是武林中最年轻的武学宗师,拥有神秘的绝对手感,可他现在却是一名普通的中医大学的大一新生,本想低调的学学医,看看病,恋恋爱,可在一次中秋晚会被迫表演中震惊了全场,注定闪耀的美好大学生活从此开始了...
云想想上辈子是个风风光光的大明星。这辈子她想要做个兢兢业业的好演员。爱惜羽毛,宁缺毋滥,不靠粉丝数量说话,作品才是底气。脚踏实地的靠自己一步步迈向王座,却一个不小心与那位世界级大佬产生纠葛。从此以后大佬会悄悄在微博上关注她,会以送她高科技保护物品为由,制作一个只有无名指能够戴上的戒指套路她,会美其名曰他们家族以让恩人涉险为耻辱而监视她!直到她被他箍在怀里你现在太危险,只有做我的太太才能安全。云想想...
穿越加重生,妥妥主角命?篆刻师之道,纳天地于方寸,制道纹于掌间!且看少年段玉重活一世,将会过出怎样的精彩?...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