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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山林道:“是啊伯父,我看,就暂时别插这旗了,等敌人来了再说。”
“反正除了一气门,我秦家也没其他敌人能让我们非要动用此旗子,而一气门是不敢随便再来的。”
“我看,很可能这一年里,我秦家仍会平安度过。”
秦江寒本来也不希望就只是为了可能的风险,就用掉和平旗这样的好宝贝,如今听众人也这样说,更觉得父亲那样谨慎虽然也有一定道理,可毕竟是太保守了。
想到这,他就点点头:
“嗯,你们说的有理,那我先把这旗子收起来,等需要时再用。”
秦牧听秦江寒讲到这,才明白过来。
难怪,我说怎么插了和平旗,家里人还会受伤,原来一开始根本没插旗子。
他有些生气地道;“不用说,后来肯定是遇到了敌袭,猝不及防,对不对?”
秦江湖点了点头:“都是孩儿心存侥幸,孩儿该死。”
秦牧听他这样说,还是不由一惊:
“江寒有我传给他的主阵之器,只要有谁破我秦家大阵,他立刻就会知道。”
“他一发觉阵法受损,必会立刻使用和平旗。”
“换句话说,这次来的敌人是一击就把我布的大阵给破了。”
“这就是说,此人有金丹六层的修为,或者拿的是灵宝。”
“难道是韩家,或者一气门?”
“他们若真下了这么大力气对付我秦家,倒真是让我没想到。”
秦牧想着,更是担心,道;
“那家中众人死伤如何?”
秦江寒道:“多亏了父亲您给的和平旗,此次没有人送命。”
秦江寒说着,脸上却没丝毫庆幸神色;
“但山林让人打成了白痴,如今躺在家里,山梅也被断了双腿,山娇失了双臂和右耳。”
秦牧听到这里,不禁心中怒起,杀意涌动,冷冷道;
“是韩家还是一气门?”
秦江寒摇摇头:“都不是。”
秦牧微微愕然,自己家族在这世上的死敌便只有韩家和一气门,除了这两家,还会有谁会无缘无故针对我秦家?
便追问道:“那是什么人?”
秦江寒道:“是一个不认识的修行人,自称叫吴不胜。”
秦牧更是疑惑:“吴不胜?”细细回忆思索,却不曾记得自己有认识这个人,或者和什么姓吴的人结过冤仇。
秦牧道:“此人与我们素无瓜葛,为何却要针对我秦家?”
秦江寒道:“我也追问过,但这人没说自己为什么要攻击秦家,只说是来杀我们的。”
秦牧道:“对方有多少人?”
秦江寒道:“一人。”
秦牧道:“那究竟是金丹,还是手握灵宝的修行人?”
秦江寒叹了口气:“都不是。”
秦牧更是意外:“什么,都不是?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不是金丹境界以上,又没有手握灵宝的人,怎能一击便破了我秦家法阵?”
秦江寒道:“不,父亲,我们的守护大阵根本没有被破,但丝毫损坏都没有。”
秦牧惊异不已:“这……怎么可能。”
秦江寒道:“孩儿若非亲眼所见,也觉得不可能,可这确实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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