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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匹战马奔来,踏起残雪一片。
他们所有人都拎着大绳,舞得虎虎生风,上面的铁钩铁爪随之转动,一片耀眼的寒光。
又有大量的匪贼喊叫着聚来,弓箭手掩护射箭,刀盾手准备随后攻击,焦山匪确实与众不同。
杨河收回目光,沉声道:“都准备了,等我喊打时才打!”
如早先第一次排铳一样,所有火器队员都蹲在各悬户垛口之后,黑沉沉的鸟铳架在垛口上,尽量低着头。
有了早前射击的经历,各人从容多了。
然后余下四排一样蹲在第一排之后,持着自己鸟铳,只是等待命令。
箭矢“笃笃”的射在悬户挡板上的声音,还有“咻咻”的箭矢不断从挡板射孔中钻进来,从蹲着的火器队员头上飞过。
然各人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等待。
还有杀手队兵躲在垛墙后,两人两人一组,一人持万人敌,一人持火种,点燃后就从垛墙上扔出去,炸死外面的匪贼。
这边有两百颗万人敌,足够外面的匪贼喝一壶了。
很快,数十马贼冲近了,为首是三个悍匪,看他们面目都有些相似,竟是张家三兄弟亲自领队,看样子他们攻下庄子决心不小。
杨河目光冷厉,他沉声道:“都稳住了,等我号令后才开火。”
第一排的韩官儿、罗显爵等火器兵静静蹲着,将铳口对着外面,从外面视角看,悬户挡板下一片黑乎乎的,依然很难看清里面是否有架铳躲人。
外面匪贼弓箭手们,也只是盲目的对着各垛口处射箭。
很快,二十五骑马贼冲近,他们每人都拎着粗大的绳索,连着粗重的铁钩铁爪在手中转圈呼啸,看样子就要投掷拉桥。
邓巡检一颗心都要跳出来,杨河仍然不动,只是沉声强调:“都瞄准了,没把握打人的,就打他们马匹。”
很快焦山匪马贼冲到吊桥前几步,猛然他们齐齐大喝,手上的大绳就飞掠而来。
一阵铁钩铁爪勾住吊桥的“笃笃”乱响,二十五根绳索都准确勾在吊桥上,然后这些马贼齐齐勒马转身,个个将绳索捆在自己马鞍上,大喝声中,就开始鞭打胯下的马匹,用力拖拽。
这些骠肥的战马一用力,特别还是二十五匹战马用力,那力量真是太强了,就听吊桥嘎吱嘎吱的响,铁链崩得紧紧的,甚至庄墙的泥土都唰唰而下,似乎转眼就要被拉毁扯坏的样子。
庄外的匪贼大声欢呼起来,他们个个握着兵器,嚎叫着,就等着吊桥毁后攻进庄去快活。
吊桥的嘎吱声与欢呼声中,也就在这时,杨河一声厉喝:“火铳,放!”
一阵震耳欲聋的火铳齐射,沿着庄门,还有两边的十个垛口处,一道道猛烈的火光冒出,随之爆出的,是一股股浓密的硝烟。
这硝烟是如此的浓烈,爆出后,很快弥漫开来,这一片的庄墙垛口处,很快被滚滚的白雾覆盖了。
七八个措手不及的马贼惨叫着从马上摔下,还有中弹的马匹,浑身浴血的嘶鸣起来,它们受惊发狂的乱跳乱跃。
“第二排,放!”
只是片刻,杨河冷厉的喝令声再次响起,庄墙各垛口处,又是一片震耳欲聋的排铳声,滚滚的浓烟,向着垛口外喷吐,弥漫的白烟更多更浓了。
又有五六个不知所措的马贼惨叫着飞滚落下,他们中弹的部位,腾出一股股巨大的血雾,滚在地上后,就凄惨的喊叫起来,弹丸的巨大威力,让这些中弹的马贼痛不欲生。
中弹的马匹更多了,吊桥附近,一片战马的凄厉嘶鸣声,它们发狂的乱蹦乱跳,就想离开这片地方。
只是早前各马贼将绳索连在马鞍上,它们跳跃着,却无法离开吊桥这一片。
未中弹的马贼呆滞的策在马上,他们大张着嘴,那突如其来,震耳欲聋的排铳声让他们浑身冰冷,寒毛都涑栗起来,一个个被打懵了,有人想策马离开,却发觉无法行动。
早前他们将绳索捆在马鞍上,然后一端的铁钩又勾在吊桥上,等于给自己捆上了一道催命绳索。
他们手忙脚乱就要去解绳扣,这时垛口处,又爆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排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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