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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安平强压着怒意,带了几分尴尬的解释着,“人比我年轻十来岁,叫声妹子不是应该的吗。”
他今年三十,时静要比他小五岁,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谭安平基本处处都谦让着时静。
两人有个女儿,只有一岁多。因为两人都要工作的原因,孩子就留给了奶奶带。
偶尔周末有空闲假期的时候两人就回去看看,反正家就在市区里,来回也方便。
又替她在容媚面前打着圆场,“你别介意哈,你嫂子她就是这么个性子,直言快语惯了。”
容媚莞尔一笑,点了点头。
“我就不进去坐了,今天来呢,主要是组织上想要我们这些军嫂出两个节目上中秋国庆的晚会汇演,这不,想到这位嫂子是文工团的嘛,所以就想着来问上一问。”
谭安平立马接了话,“既然是组织上给安排的,那肯定是要好好配合的,你尽管安排,搞文艺表演这事你嫂子最拿手,你说是吧,媳妇儿?”
说完还碰了碰时静的胳膊,示意她赶紧附和。
时静紧皱着眉头,嘴角下撇,脸上不耐的表情尽显。
“我团里还忙着呢,要准备中秋国庆汇演的节目,哪有时间瞎折腾这些有的没的。”
嘴上虽如此说着,但心里对谭安平的话还是很受用。
这家属院里就她一个文工团的,可不就是她最擅长这些了么。
呵,要想让她代表军嫂上台表演也不是不行,但前提是她想看容媚低三下四的求她。
也好借此挫挫某人的锐气,省得以为自己有张漂亮脸所有人都得围着她转了。
容媚一副惋惜到不行的表情,“那实在是太可惜了,本来还想着给嫂子你留个单独上台表演的机会,但嫂子你既然这么忙,那这差事看来也只好由我来代劳了。”
时静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
什么玩意儿?
“你?”将容媚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眼神里透着鄙夷的神色。
“对啊,我。”容媚微微弯腰,将脸往时静跟前凑了凑,笑得人畜无害。
时静就见不得容媚这嘚瑟的样子,嗤笑一声,“你会什么,唱歌还是跳舞,怕不是一出声就把人大牙都给笑掉了吧。”
容媚仍旧笑,语气还真诚,“哟,看来你对你的狗眼很有信心啊,这么看低我的实力,那你可是会被打脸的,我很厉害的,不骗你。”
“你在内涵谁是狗呢?!”时静眼睛都瞪圆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容媚。
“狗自己会对号入座的。”容媚说完摊了摊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时静已经被容媚的语气跟态度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全然没了理智,口无遮拦的朝她怒叫着。
“姓容的,你脑子有毛病吧,就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一个乡下来的蛮横泥腿子,一点素质都没有,说话牙尖嘴利的,也好意思在我面前叫嚣,你看过文艺汇演么,还要自己上去演,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脑子确实有点毛病,也怪我实在是太聪明了,看着智商不高的蠢货就会犯厌蠢症,哎,这会儿看着你就头疼,看来这老毛病是又犯了。”容媚扶着额,看着时静啧啧摇头。
时静脸都黑成了锅底色,胸前上下起伏着,明显的气不顺。
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更可恨的是大家伙还选个这个贱人来当什么军嫂后勤处的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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