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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云庄胃癌晚期的时候,他们也呆住了。
这时,居延的电话来了。
我爸跟他沟通一番,挂了电话告诉我:“小荷,你亲妈……可能没剩多少日子了,你去云城陪陪她吧……我和你妈都是外人,还要在家给你姐姐过头七,就不去了。”
我妈和晏落也都让我去。
我点头:“好。”
居延让家里司机来接我,到医院已经是凌晨。
云庄住在私人医院,病房布置得像高级酒店。
我走进去,先是看到了躺在病床上、戴着氧气罩的云庄,然后是坐在床尾沙发、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居延。
他听到我的脚步声,抬起头,因为房里光线昏暗,他的面容看起来越发深邃:“怎么会晕倒?”
“有点不舒服。”我走到床边。
云庄睡得很沉,没了妆粉修饰,我才发现自已跟她真的很像。
居延又问:“连薰去世了?”
“是,今天刚下葬。”
他一提姐姐,我就止不住的伤心,还有对他发自本能的恨。
可我有什么资格恨他?
出国,嗑药,以及最后替起哥挡枪、为他去死。
一切都是姐姐自已的选择。
我走到沙发旁,和居延隔了两个空位坐下:“居宝阁呢?”
“张妈在家里带着他。”
“你送我的镯子……我不小心摔碎了,对不起,我现在没钱还你。”
他短促的笑了一声,像促狭也像嘲讽。
我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说:“居延哥。”
他扭头,淡漠的看着我:“怎么?”
还是坐得太近了,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低着头:“你……你,你去休息吧!这儿我来看着!”
好险。
差点就把“你能不能借我一百万”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