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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等了一会儿,听见房里似乎有窸窸窣窣的说话声,狐疑道:“阿焕,你在跟谁说话?”
黎焕应道:“没谁,就我自己呢,自言自语。”她一边说着,一边推着殷珩往衣橱去躲躲。
长公主觉得不对,于是就在两人勾勾扯扯之时,忽然推开了房门。
黎焕惊了一惊,“娘,我还没好,你怎么就进来了……”
长公主所看见的是房里除了黎焕,还有一个衣衫不整的殷珩。殷珩正不疾不徐地往身上套外衣呢,俨然一副很令人遐想的样子。
屋子里的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黎焕挠挠头,硬着头皮道:“娘,不是要让我选东西么,走,我们去外面选吧。”
长公主脸色几经转变,最终只憋出一句:“不成体统。”然后就先转头出去了。
留下黎焕和殷珩两个在房里,有点微妙。
黎焕张了张口,道:“我得去看看我娘。你刚施完针,不可吹风受凉,快把衣裳穿好,好生歇一歇。”
殷珩一脸无害道:“好,那你定要跟岳母好好解释。”
黎焕出了房门,替他把房门关上。
他随意地倚靠在床头,笔直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衣角从床畔散落两分。他随手拿过黎焕放在枕边的一本书,翻开来看看。
他虽搬到郡主府来暂住,但他有他自己的院子,这些天夜里都是与她分开就寝的。
这床榻间,满是她的味道。她睡前看的也是一本医书,专治男子隐疾的。
除了针灸,这些日黎焕还为他准备了药浴。只不过治疗成果,她不好亲自来摸或是看,都只是通过口头询问殷珩来得知他的情况。
***
眼下长公主坐在花园里,边晒太阳边等。
黎焕走到她身边,张口道:“娘,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只是个误会。”
长公主拉长着脸,把热茶往几上一搁,看她道:“方才我问了,嬷嬷说这些日你们每天下午都会在房里度过,对此你想说什么?”
她那眼神,好像黎焕满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黎焕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只是刚一开口,就又被长公主把话头截了去。
长公主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们曾是夫妻,将来也会是夫妻,分别已久,这些事不可避免。娘不是阻止你们恩爱,可你的身子要紧,你们每天这般,你身子怎么吃得消?往后日子长得很,以前娘就跟你说过,莫要太纵着他,让他熬坏了你。”
黎焕:“……”
真的只是扎个针而已啊。除了这个,没再有别的了啊。
长公主生怕她累着似的,该说的说完,首饰头面也交由她收着了,而后便起身回去了,道:“别送我了,赶紧回去歇着吧。”
黎焕回到房中时,殷珩还在清闲地翻书看。
黎焕不由心想,每次她关起门来给殷珩施针时,是不是院里的嬷嬷们都要想入非非啊?
那要不以后把门开着来?
可他总归是要脱衣裳的,而且还受不得凉,她能怎么办。
他抬眸见她灰头土脸的,问道:“岳母回去了?”
黎焕点点头,叹道:“娘听说我们天天下午都关起门来待在房里,这下有嘴都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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