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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小倌各个是绝色,哪怕脸上一颗小痣的位置长得不讨喜,都很难入老鸨的眼,只能被发落着做个下等的杂役。
醉春楼每年都会有“品花会”,听着文雅,实则就是小倌之间的相互较量。
谁夺得头筹,谁就是醉春楼的头牌,身家地位水涨船高,连老鸨都会对其敬上三分。
早几年的时候总有人为着这个位置争得头破血流,还闹出过人命。
但从五年前开始,这个头牌就成了某一人的专属,几乎无人能够撼动其地位。
那人叫怀月。
名声甚至落到过宋听的耳朵里。
和他提起这个男倌的人是前礼部侍郎董暨的小儿子,长安有名的纨绔。
宋听嫌那小公子烦,亲手扼断了对方的脖子。
数息之后,原本莺歌燕语欢闹不休的画舫哄乱起来,有人趁乱从船舱跑出来,却很快被拖进去。
不多久,闹声止歇,画舫里再听不出任何声响。
宋听眯了眯眼,足尖一点,掠过平湖,稳稳当当地落在船头。
脂粉香浮在夜风中,宋听蹙着眉心缓步走进去,画舫中的小倌和客人均已经被锦衣卫控制住,老老实实地跪成一片。
最前面的是个穿着灰袍的中年男人,被一个锦衣卫扼着后颈按在地上,额角的鬓发已经被冷汗打湿,抖如筛糠。
“大人。”
“嗯。”
随着这一声,原本安静的男人忽地剧烈地挣扎起来,艰难地抬起头,声嘶力竭地大吼:
“指挥使大人!下官是冤枉的!”
宋听表情似笑非笑,不紧不慢地走到男人跟前。
矮下腰,修长的手指轻轻扼住那截布满横肉的脖子,轻声道:“是吗?”
“请大人明鉴,下官真的是冤枉的!”
宋听松开手,早有立在身侧的锦衣卫递上香巾。
宋听接过来,慢吞吞地擦拭着手指,目光轻飘飘地落在男人身上,三言两语间便定下对方的生死:
“梁大人说自己是冤枉的,那因你而死的三千灾民,他们如何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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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饥民不堪折磨,自发组织起来,跟朝廷对着干。
梁丰烨怕事情闹大,大肆坑杀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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