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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渊却突然放过了她,冲她微微笑起来。
“你…你干什么?”她有些瘆的慌,
“为夫仔细想了想,兴许是为夫的问题,让夫人对那腌臜地方心生好奇,为了打消夫人的好奇,为夫今日亲自教教夫人,也好过夫人去那勾栏瓦舍中寻乐子。”
“我寻什么乐子,我那是…”
不待说完,她就被他扯着到了水盆旁,他一手攥着她手腕,一手将帕子浸湿,拧干水分。
……“你,你干什么?”
“乖,夫人眼睛脏了,为夫给你擦擦。”
温凉的帕子贴在眼皮上,沈安安一张脸都皱巴到一起了。
“出门在外,辣眼的事儿不能看,夫人要学会保护自已。”
“来,再擦擦,把那些脏东西都擦掉。”
“我当真什么都没瞧见。”沈安安的辩驳苍白又无力。
“我眼睛疼,皮都要被你擦掉一层了。”
萧渊总算是扔掉了手帕,温凉的眸光凝视着沈安安。
沈安安倒是希望他和方才一样,冲自已横眉冷对的教训一番,好过如此不阴不阳,瘆的人发慌。
“眼睛擦干净了,来,擦擦手,勾栏瓦舍的东西脏的很,别带入口中生了病,为夫给你擦擦干净。”
如今的萧渊有几分诡异,沈安安不敢拒绝。
她皮肤本就白皙,一双如玉般莹润瓷白的小手被他攥在手中,不一会儿就搓的通红。
“有没有乱吃东西?我让大夫给你开些药?”
沈安安猛摇头,摇成了拨浪鼓。
“乖,那里的茶水点心都不能碰,若是吃了一定要告诉我,让大夫给你洗洗干净。”
他握着她双手,满目柔情,“夫人长居深宅,不知外面险恶,有些良籍姑娘多是那青楼老鸨下了药,给哄骗去的,夫人长的花容月貌,以防旁人生了歹心,外面的东西,切记不能乱吃乱碰。”
“……”沈安安喉头像堵着棉絮,默不作声的点头。
萧渊又待再说什么,她突然后退半尺远,“你…你还是发火吧,别…别这样,怪瘆的慌。”
“说什么呢。”萧渊像是一头醉卧的猛虎,敛着锋利慢步上前,“为夫怎么舍得对夫人发火呢?”
可攥上她腰肢的力道,却仿佛要将她腰给掐断,一步步将她逼到书案上,突然用力一提将她抱了上去。
墨打翻在公文上,泼了半张书案,顺着桌沿往地上滴。
“你的公文…”
哗啦——
萧渊长袖一挥,将岸上公文尽数扫落在地,那姿势,若说不带着三分气,鬼都不信。
沈安安看了眼一地的狼藉,默默闭上了嘴巴,砸东西不打紧,只要不打她。
可偏偏他声音柔的能滴出水,“公文不打紧,教导夫人才是最重要得。”
他手抚上她腰带,轻轻扯开,“夫人去那腌臜地,一定是对一些事儿心存疑惑探究,为了夫人安全着想,为夫今日就一并教了夫人,打消夫人的好奇心。”
沈安安脸都绿了,“书案上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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