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林挽月却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拉着我四处乱跑。
“我们去坐摩天轮吧!”林挽月指着远处缓缓旋转的摩天轮,眼中闪烁着光芒。
我本想拒绝,可看到她兴致勃勃的样子,又不忍心扫她的兴。我叹了口气,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摩天轮缓缓上升,我看着脚下越来越小的人群,心里却越来越沉重。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这里吗?”林挽月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怀念。
我当然记得,那是我们热恋的时候,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像个仙女一样,站在摩天轮下,对我甜甜地笑着。
“那时候,你送了我一个发卡,”林挽月继续说道,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发卡,“我一直保存着。”
我看着那个发卡,心里五味杂陈。那是杨琳送给我的,我后来转送给了林挽月。
林挽月从包里拿出一条裙子,“你还记得这条裙子吗?”
我看着那条裙子,呼吸一滞。那是当年我和杨琳热恋时,她最喜欢穿的一条裙子。淡蓝色的底色,上面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白色小花,清新而浪漫。
“帮我拍几张照片吧。”林挽月拿着裙子,对我说道。
我接过相机,机械地按下快门。看着镜头里穿着熟悉裙子的林挽月,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杨琳穿着这条裙子,对着我灿烂微笑的画面。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一阵刺痛。
突然,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我手中的相机“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林挽月关切地问道。
“没事,就是有点晕。”我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去厕所洗把脸吧。”林挽月扶着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踉跄着走向厕所。站在洗手池前,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像一个行尸走肉。
我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泼在脸上,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冰冷的水流冲击着我的脸,短暂的麻木感过后,一丝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鼻孔流了下来,滴落在雪白的瓷盆上,像绽放出一朵小小的红花。
我愣住了,伸手摸了摸鼻子,指尖沾满了鲜红的血液。该死,又流鼻血了。
最近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我心里清楚,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翻遍了口袋,却没找到纸巾。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只能徒劳地用袖口擦拭着,弄得袖口一片狼藉,却丝毫不见效。
“小伙子,你怎么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一看,是一位穿着蓝色工作服的清洁工大爷,手里拿着卷卫生纸,正关切地看着我。
我尴尬地笑了笑,指了指鼻子。
大爷立刻明白了,走过来递给我几张纸巾。“谢谢您。”我接过纸巾,胡乱地擦拭着鼻子。
“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大爷看着我,浑浊的眼中透着一丝担忧。
我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自己,苦笑了一下。
“是啊,病入膏肓了。”
大爷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别灰心,现在医学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好。”
我摇了摇头,不想再隐瞒下去。
一次无意中的遭遇,让苏沉双目失明。然而即使遭遇人间最悲惨的情形,苏沉也不愿放弃奋斗。他要用自己的努力,为自己,也为人族开创一个全新的未来。...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少帅说我家夫人是乡下女子,不懂时髦,你们不要欺负她!那些被少帅夫人抢尽了风头的名媛贵妇们欲哭无泪到底谁欺负谁啊?少帅又说我家夫人娴静温柔,什么中医...
沈于归从小就特别倒霉,衰神附体。她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遇到了他只要跟费南城在一起,所有霉运通通退散。于是,她就赖上了他。boss,借个运!费南城纠结了一下,开始认真的脱衣服。沈于归惊恐你,你,你要干什么?费南城欺身而上不是要借个孕?沈于归此运非彼孕啊喂!!我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