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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皇帝苏醒过来,没有了大碍,这才该轮休的轮休,该休沐的休沐。
沈芳年接到曹淑的请帖时,想都不用想,便知道到时候在曹宅中等待自己的肯定不止曹淑一个人。这么想着,她心中的那头小鹿几乎要撞破了头,一下一下跳着,强迫着她去和婶母说要出门的事情。
虽然曹瑾风历来于阉党交往甚密,是谢崇礼的左膀右臂。但是曹淑即将成为肃怀王妃,便是正经的皇室中人,她下的请帖,袁夫人虽然有些排斥,却终究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叮嘱她定要早些回来。
“谢谢婶娘。”沈芳年笑眯眯的,绽放笑靥,看上去确实比前一阵病恹恹的比起来更加明艳动人许多。
袁夫人帮她整理好衣裳,道:“知道你和这位曹小姐是旧识,有许多话要说,还是要趁早回家,知道吗?”
“知道,知道。”她一口答应下来,便乘轿向曹宅而去。
走进了仪门内,穿花廊中,她果然在藤蔓的光影之间发现了他的背影。她曾经无数次欣赏过这样一个背影,在沙漠中,在沙洲幽深的星空下,在锦衣卫衙门略带阴森的大门口……可只有今天这一次,她只望了一眼,便抑制不住自己的心跳,想看却又不敢多看。
她的脚步声也不是轻不可闻,更何况哪个锦衣卫不是耳力超群。没有给她过多的准备时间,他便转过头来。
他转过来的那一刻,恰好吹过一阵夏风,吹翻了顶上几片硕大的藤蔓阔叶,阳光得以洒在他的眼睑,在下方留下了一个比本身更好看的拉长的睫毛影子。她心中在尖叫,强作镇定,还是像寻常一般行礼:“谢大人。”
谢昉被她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了,依然礼貌的回敬:“沈姑娘,午安。”
见他站定在原处,没有移动脚步的打算,她好奇问道:“这里晒得很,为何不进去?”
“好,进去。”
二人并肩走进了这座别院的正厅,却发现,不仅邀请她来的主人曹淑不在,连平日里奉茶倒水的婢女也都不知道去了何处。
“淑儿呢?”她皱眉问道。
谢昉咳了一声,“听说是进宫了。”
进宫了?她瞬间明白过来,低头了然的笑了笑。刚要张口,她却被谢昉从身后抱住,他均匀的呼吸声就响在她的耳畔,仿佛奏响的和谐音律。
“这次出门,府中长辈可有阻你么?”他轻声问道。
她摇了摇头。
“那么我便找到了一个见你的好办法。”谢昉的声音中带了狡黠的笑意。他身为堂堂锦衣卫,总不能总是做夜闯闺房的事情,若真让人捉到,有辱朝廷颜面。
她想了想,想要告诉他,自己若是频繁被曹二小姐请做客,难免也要被婶娘看出端倪。不过此时此刻,还是先让他暂且开心一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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