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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虚构出的房间有模有样,三跨的厢房,雕梁画柱逼真至极,窗纱纸上竟还透出了暖融融的阳光与树影。
不知是自己警惕至极产生了幻觉,亦或也是建造者的机关一环,她甚至还听到了一些若有似无的少女笑声。
冰流先行至东面,只见靠墙摆了张红木小榻,上面覆着赭红的团锦夹被,绣着荷塘新莲的帐幔被铜钩子勾在两侧,俨然是个小童的寝处。
一转身,一张一模一样的小榻上一模一样的夹被,一模一样的帐幔,冰流伸出手去探,不是镜子。
她又来回看了两眼,才发现这两张小榻上唯一的不同,便是左侧榻上多出一个已经被开膛破肚,五马分尸的布娃娃。
冰流走上前去,抽出短剑来,以锋刃挑起了那娃娃,仔细端详。
娃娃做得精致,只是不知被仍在这里多久,表面沾了好一层灰尘,布面也泛黄陈旧了,可撕裂处的布头棉絮又是簇新的,冰流抬起头来,明白这娃娃的应该是不久之前刚来的曲韶。
她放下娃娃,又绕过屏风,见到了墙边摆的小木马、桌上放的拨浪鼓、华容道,都是小孩子游戏的东西,她不知道在佛塔中这样一处设计的用意,只能顺着设计者的思维去推理,看来这是间寝室,主人是两个总角之年的孩童,更可能是小姑娘。
看也看够了,曲韶已经破解了此层的机关,她该继续去追了。
这塔中第一层有数百盏灯组成的灯树,二层以光造影佯装出白日的景象,都好似蜡烛不要钱似的,到了这第三层,却只剩正中央一个石灯柱,四下晦暗不明,只能听见沙沙声不停四面皆有屏风,此时正沿着地面上的滑轨来回滑动不停。
冰流来到灯柱旁,骤然四面八方,人影幢幢,与她同动同静。
那些屏风上各有些特异形态的人影,观察一番,并不是会攻击人的何种机关。
她尚未想通,却见一扇屏风被驱动疾速飞来,那屏风中央已经被划出了个大窟窿。
曲韶又破了此关?
心中谜题未解,冰流身形先走一步,赶忙跟着这屏风向前滑动的轨迹,一跃登上了被暴力破开的那扇通往第四层的门。
第四层,终于有了些人喘息的声音,只是倘她再慢一步,这点人声人气怕也要当场断绝了。
这方斗室中,四面八方的,自墙体中伸出无数的细丝线,丝线另一端皆牢牢钉在对面墙壁上,将正中的黑衣女子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救我!”
是曲韶的声音,听着已是十分呕哑艰难,这是要断气了!
原来她脖子上还缠了数根,越勒越紧,这是要将人活活勒死!
冰流赶忙抬起短剑,斩断了一茬,铮鸣之声不绝,她才发现这挡路的并非丝线,而是琴弦!
电光火石之间,她忽然想到什么,却又碍于眼前救人要紧,暂且抛却了。
那厢曲韶已然被勒到窒息,那一双弯月般娇媚的眼睛中布满了红血丝,喉咙因被紧紧束住而发出无意义的咕嘎之声,双手无措的向着来人的方向胡乱抓着。
一盏红灯在这杀人弦之上正中悬着,正将濒死之人的脸面照得猩红如血,好像在告诫后来的人,这便是来盗地宫珍宝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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