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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月朗的夜晚,千手柱间留下木分身,避开周围人的耳目独自离开病房——这件事他做得驾轻就熟,大家也都完全没想到病重中的火影竟然还能有如此精力作成此事,因此全然没有防备,被柱间无声无息地溜了出去。
认为火影病重便兀自放松警惕的那些人实在是小瞧了这位忍者之神。
他走得悄无声息,就连身为感知忍者的亲兄弟扉间也没有察觉异样。
柱间来到一处点着幽微烛火的屋敷前,障子门半开着,可以在微弱的光亮中看见里面的垂下珠帘的几帐台中头戴市女笠的女人正端坐于此,显然是在等待着他。
市女笠上的虫垂掩住了女人的面容,幽微的烛火映照着她身上靡艳堆叠的重色目华裳,一时间和室内珠光闪烁,宝色辉煌。
在隐约着的珠帘与辉光之下,虽然看不清女人的容貌,可你无端地生出一种笃定的感觉,认为有着那样通身气派与忧郁气质的定是位绝世姿容的美人。
柱间停在缘侧,没有走进和室,只是定定地看着那位美人:“我来了。”
不必多言,两人都明白这场见面的真正含义。
两天之前,斑煞费苦心地支使手下侍女将那封信件送到火影忠心的直系下属手中之时便已设计好了这次的见面,但真正到了只有他与柱间两人相见的场合时,他仍然一时不知从何开口。
要谨慎。
斑极力克制着胸腔内躁动不安的炽烈情感,告诫着自己:柱间并非能轻易糊弄的对象,决不能放纵自己感情用事,坏了计划。
寂静之中,还是柱间先提起话题:“夫人白日所言之事,我想恐怕并非事实?”
果然。
珠帘与虫垂之下,那被掩藏着的面容微微一笑:柱间的敏锐一如既往。
然而斑明知故问,千夜的声音从珠帘内传出:“火影阁下何出此言?”
“斑并非是会将自己的东西寄托于陌生女人的性格,”柱间温润地回复,“哪怕是为了应付您的恩情报答——他做好事也并不希冀着回报,又不擅长交际,所以虽有善意,但往往不怎么会和所救之人深入交谈,更遑论寄存自身物品。”
的确如此。
斑轻声叹息,遇到这种情况他一般救完人自己就走了,根本不会与人过多纠缠。
但斑并不为自己之前的谎言被拆穿而慌乱,因为他实质上准备着一个更大的谎言。
“没错,”美人的声音轻柔而忧伤,“妾身与斑大人的确有着极深的渊源——只是白日里不便在丈夫面前提及,还望见谅。”
柱间沉默地立在原地,幽微的烛火在他脸上投下跃动的阴影。
他听出了女人所暗示的事情:千夜曾是他挚友宇智波斑的秘密情人。
唯有如此,方可解释为何她手中有着斑留下的许多物件,也必须得避开那位吃醋的丈夫耳目。
一把生锈了的钝刀插进柱间的心脏,缓缓转动。
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那钝钝的疼痛堵住了他的喉咙。
怪不得他一直以来都在千夜夫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既视感:原来是斑的影像留存在这位身为他恋人的千夜夫人身上。
既然如此,他们必定也曾朝夕相处,耳鬓厮磨,就像每一对相爱着的夫妻那样,于是身上渐渐有了对方的影子——人们常说相爱着的恋人会越来越相像,原是这种同床共枕而成就的夫妻相。
她与斑曾经是相恋着的一对情人。
他的挚友宇智波斑爱着这位美丽的夫人。
柱间的脑子被这一事实冲击得极为混乱。
许多念头影重重地在脑海里浮现,白日里这位夫人的丈夫那醋海翻波、妒火中烧的面容在其中闪了一闪,柱间忽然意识到,他此时的表情可能也并不比那位若殿様好到哪里去——甚至要更为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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