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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弦子心存疑惑,却不便多问,只是道:“教训一下自己的徒儿,也是为了他好,可不能惯得他无法无天。”
姜清很了解师父,自然知道他是在胡扯,他比任何人都要惯着自己,现在这话分明是说给大祭司听的。
“先生,你太严厉了。”大祭司虽然是斜靠在床上,身上却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眼神也有了些许冷意。
南弦子顿时一愣,严厉的人到底是谁?
唉……他也不乐意和这妇人掰扯,只道赶了一天的路很累了,要回去歇息。
风族驻地客房并不多,便将南弦子和他徒弟安排在一间屋子里。
他们的床也是石头砌成的,底下开了孔,天大寒时,还可以在下面生火,这样就不会冷。
姜清觉得新奇,便蹲在地上往里头看去,可惜只看到黑乎乎的一片。
“璃书,你怎么蹲在地上?”风野抱着厚厚的褥子进来,疑惑道。
姜清连忙起身:“我还没见过这样的床呢,一时好奇看看。”
风野了然笑了笑:“我们这边都这样,和南乾不太一样,怕你不习惯。”
他的南乾话不算标准,还带着一些口音。
这时又听得他口音别扭,姜清才忽然想起来,那大祭司却是一口流利的南乾话,若是不仔细根本听不出口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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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她年纪大吧……
姜清眼前又闪过她那苍老的面容。
风野将褥子放在床上,给他铺好,一边解释道:“大祭司怕你初来乍到不习惯,特意吩咐我送这褥子来,垫着软和。”
“我自己来就好,谢谢你,也帮我谢谢大祭司。”
接受别人的好意时,总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风野却道:“你这小身板还是一旁等着吧,我一下就铺好!”
姜清看了一眼他稍微有些魁梧的身型,又看了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其实要论武力,这风野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在风族人的观念里,只有强壮的人才拥有力量。
南弦子在外洗漱完进屋时,风野已经离开了,而姜清正躺在床上打滚。
这褥子也不知是什么兽皮做得,格外柔软,里头还填了棉花,躺上去就像躺在云里一样。
南弦子只道奇怪:“我在这儿住了两三年都没这待遇,这年头长得好看却是有用。”
姜清抬起头来看他:“师父,别瞎说,这大祭司人还挺好的。”
“你就是江湖经验太少,才会这么容易相信别人。”南弦子道,“她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你看她那一身,都是给别人下蛊才会如此。”
姜清沉默一瞬:“或许她也是逼不得已呢?”
南弦子叹息一声:“那就不知道了,不和你闲聊了,睡觉睡觉。”
石床很大,师徒俩一人一边,各盖一床被子,互不打扰。
蜡烛一灭,屋里顿时黑暗下来,不一会儿南弦子的呼噜声就响了起来,姜清不觉得吵,他也没有睡意,只是闭着眼睛想事情,想得最多的便是谢珩这个时候在做什么?
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梦里也都是谢珩的样子,温柔的、愤怒的、绝望的,姜清每看他一眼心都好像被揪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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