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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带陆知鸢来到发现马车的地方,见左一正指挥着护卫将那些孩子从马车上抱下来。看到他们,左一与护卫们说了几句,护卫们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这边。
“殿。。。。。。少爷,夫人,衙门的仵作已经走了,咱们见这些孩子堆在马车里实在难受,就想着先把他们抱下来。”
陆知鸢见左一搓了下手,再看刚刚抱孩子的那些护卫,脸上也都带着些许紧张。
他们之中大多没见过陆知鸢验尸,但听过她验尸的规矩,生怕刚刚那些举动破坏了尸体,破坏了案发现场。
“你们做得很好,麻烦将那些孩子摆成一排或者两排,我要为他们验尸。”陆知鸢拿出一些面纱递给太子,太子递给左一,左一立马分发下去。
“死亡多日的尸体会产生大量尸气,尸气有毒,吸入过量会致人死亡。这面纱我用药水泡过,能够有效隔绝有毒气体,包括但不限于尸气,瘴气等。”将刚刚分发完面纱的左一叫回来:“这里还有些药丸,有尸气的排尸气,没尸气的强身健体。”
十七个孩子,年纪最大的那个约莫七八岁,小的那个才一岁多,脖子上还带着家人给的银项圈二,贴近脖颈的地方用红线仔仔细细地颤着。
透过那些孩子,仿佛能看见她们生前的样子。
一号小女孩儿,年纪约在七周岁左右,体型偏瘦,肤色偏白,有严重的营养不良。衣服是由男孩子的衣服改的,家里应该有个比她年长的哥哥。针脚较粗,用的是杂线。衣服上的补丁用的是不同面料的布头,颜色与衣服本来的颜色相近,补丁补的还算精巧。
女孩儿的母亲应当是在綉衣坊帮忙,布头是她捡回来的废料。
鞋底很厚,硬邦邦的,上面全是土。鞋帮很薄,且用的不同面料,女孩儿家是乡下的。指甲很短,指缝很黑,不是污泥,是某种植物的指液。
两边衣领处有很明显的磨损,这种磨损与两侧肩膀上的相符。掀开女儿的衣服,果然,在她的肩膀上发现了同样的淤青。
太子的目光随着陆知鸢的手指移,在看见那两团乌青的时候不由得问了句:“这是。。。。。。”
“殿下扛过或背过麻袋吗?”
太子摇头,他是太子,怎么可能扛或者背那种东西。
“阿鸢扛过。”陆知鸢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小女孩儿,尤其是这种瘦小的小女儿,在背或者扛很重的东西时,由于自身的体力或者物品的重量,身体会习惯性前倾,使物体的重量落在肩膀以及这里。”
陆知鸢拍了拍自己的背部:“肩膀以及后背上的淤青是背东西留下的。”
“你在她这么小的时候也背东西?”太子的关注点与众不同:“侯府是这么对你的?”
“不是侯府,是更早的时候。”陆知鸢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继续道:“肩膀上不止有淤青,还有这个。这种反复破皮又结痂的现象说明她经常背或者扛东西。淤青这么明显,是因为她生前正在背或者扛东西。让县衙里的捕快拿着小姑娘的画像去附近的村子或者县城里卖菜卖干果的地方问一问。”
太子看向左一,左一忙命人记下这个信息。
二号小女孩儿五岁左右,与第一个小女孩儿明显不同,一看就是家庭富足,被养育的很好的那种。圆脸,翘鼻,嘴唇嘟嘟的。眉毛很黑,皮肤很白,穿着粉色锦缎做成的小袄。脖子上有项圈,手腕上有手镯被人给摘了。
衣襟上沾了一点儿糖浆,从糖浆的位置来看,出事前吃过冰糖葫芦。
发髻是对称的,只有一侧有头花。陆知鸢让左一将头发摘下,与画像一起张贴在城中各处,尤其是商户和富人聚集的地方。
太子问:“若她不是县城的呢?”
陆知鸢肯定道:“她是,她的鞋很干净!”
太子看了下那孩子的鞋,与一号女孩儿相比,确实干净,只有一层浅浅的浮土。
“若她是被人牙子从外头拐来的,长途颠簸,各种辗转,发髻不可能这么平整,衣衫和鞋面也不可能保持的如此干净。她是县城里的姑娘,家里条件不错,备受家人疼爱。小姑娘这么大了,出门不可能被人抱着。要嘛乘轿,要嘛乘坐马车。县里不比京城,街道没有那么宽阔,我猜测小姑娘丢失那日乘坐的是轿子。”
左一禁不住道:“夫人好厉害!县衙那个仵作在这里看了半天啥也没看出来。”
陆知鸢不认可左一的话,她不相信那个仵作什么都没看出来,除非他那个仵作是假的。这些孩子一看就是被人牙子拐来的,人牙子跟谁有联系?瑞国公。国公府刚出事儿,这个节骨眼儿上,发现这么一顶堆满死孩子的轿子,仵作不愿惹祸上身情有可原。
太子琢磨着:“小姑娘出门,必有家人陪同,既有家人,因何走失,落到人牙子手里。”
陆知鸢查看着她的双手:“不是与爹娘一同出门的,若与爹娘出门,必定乘坐马车。游玩时,必定会被爹娘牵着手。爹娘不会不管孩子,一定会时时刻刻关注她的动向,除非特别不靠谱。还有,依着这小姑娘的穿戴来看,若是跟爹娘出门,必定会有小厮或者丫鬟跟随,即便爹娘不靠谱,丫鬟或小厮也会关注小姐的动向。”
小姑娘应该是在嬷嬷或者乳娘的陪同下出门的。乘坐小轿,逛街在,小轿和轿夫停在了别处。小姑娘想吃糖葫芦,嬷嬷或者乳娘给卖了。趁嬷嬷或者乳娘结账时,小姑娘被别的东西吸引,或者被人牙子捂住口鼻带到了别处。
糖葫芦没吃完,随着小姑娘的挣扎掉下来。
不是“啪”地一声掉到地上,而是在衣衫上蹭了一下,留下了那点儿糖浆。
余下的那些孩子情况差不多,跟一号二号一样都是被人牙子拐的,其中几个是外地的,除衣服上的污渍比较明显外,还有人为留下的伤口以及将男童伪装成女童,女童伪装成男童,用以逃避官府的追查。
“夫人可能确定这些孩子的死因?”
“用药过量。”陆知鸢将其中一个孩子的手托起来,在他的袖口上有一圈儿很明显的污渍:“这个孩子比较聪明,先是假装喝药,然后将药吐在袖子里。可惜,他被压在了那些孩子下面,无力爬出。与那些孩子不同,他是窒息而亡的,有很明显的窒息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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