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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戴遗苏亚山监狱的第五十八天。我第一次打了人。”
“在这之前的人生中,我从没有对谁动过手。我能找出最生气的一件事情,就是为了吃到水果泥离家出走。”
“我真的,从没有打过人,从没有欺负过别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子。”
“当嘉虹在我面前哭泣、他红着眼睛、脸上还带着牙印的时候。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没有谁能欺负我的孩子。”
“连我自己都不敢欺负的宝贝,为什么别人要这么对待他?”温格尔在日记中写道:“我第一次动用了这种方式。我忘记了家人和老师们告诉我:哪怕身为雄虫,享有高贵的身份地位,也没有随意处置他人权利。”
他放下笔,久久地盯着那张纸看着。
如果出生在旧信仰时代,温格尔一定是最虔诚的清教徒,恪守内心的教条。他乖巧听话、从不顶撞律条,是秩序管理者最喜欢的那一类雄虫。每当他为自己的行为感觉到不安的时候,嘉虹的存在就会让那微薄的内疚荡然无存。
现在的温格尔,先是一个孩子的父亲,再是他自己。
他合上书本,将手环上的按钮调出来。以前并不时长开着的监视器,也开始保持常亮的状态。温格尔可以清楚地看到各个位置,那四只雌虫的状态。
1号的束巨被重新塞到了牢笼里,昏迷状态结束后,他还没有缓过劲来。时不时用双手抚摸自己的胸口,做一些奇怪的动作。
2号的卓旧被他派遣去外面挖沙子,同时做清洁工作。不论卓旧再怎么狡辩,温格尔都坚定地执行自己原本的想法。此时的卓旧正满身沙子,从外面回来,他显得格外的狼狈。
至于3号和4号,一个被锁起来,一个还关押在玻璃箱子里。
温格尔感觉到自己变得冷漠起来,他会有点难过。可惜这种情绪,不能让他在这所监狱里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嘉虹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睡一个回笼觉。等到孩子醒过来的时候,温格尔让他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给他伤口涂药水。
嘉虹都快忘记脸上被咬这件事情,除非碰到伤口,知道疼才会露出不快的表情。温格尔一边给他上药,一边絮絮叨叨地告诉,他出门在外要记得叫雄父一起,不能一个小孩子乱跑等等。
温格尔成功觉醒了“老父亲碎碎念”这一技能。
“知道了吗?下次要叫雄父一起去,不能一个人乱跑,知道了吗?”
“嗯嗯。”嘉虹点点头,眼睛看着自己的小脚丫,“知道啦。”
温格尔得到幼崽的回应,松一口气。他将嘉虹抱下来,陪着一起念了故事书。嘉虹扒拉在温格尔的手臂旁边,翻动书页。
之前揍束巨的手简单处理过,伤口已经不流血了。温格尔也没打算包扎,就贴了创口贴露在外面。
“雄父。”嘉虹忽然抓住温格尔的手,凑上前说道:“手手。”
“没事,不痛的。”
嘉虹抬起头亲昵地蹭了蹭温格尔的臂弯,他还不能顺利组织太长的语句,只能用幼崽的精神触角传递给雄父。“下次要叫嘉虹一起去,不能一个人乱跑,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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