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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程景知的注意力被夺走,达克立刻伸着脑袋往她坠着的掌心里拱了拱,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的确是引起了程景知的注意,不仅仅是引起了程景知的注意,它甚至是看到了老爹眼中的怒火。
它觉得自己有些过火,翻了个身趴在地上,乖巧歪头。
程景知被楚熠拉起来,腾空抱起往屋内走。
程景知怕被人看见,挣扎着要下来。他不放手,甚至捏得她的大腿有些疼。
时间有些晚了,大部分佣人已经结束了自己一天的工作,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休息,屋内很安静。
程景知被他这样托举着抱起来,只能依靠两只手环着他脖颈来寻找支撑。
她刚洗过澡的白檀木和干玫瑰香气屡屡绕绕,织成一张丝绸织布,柔柔贴过脸颊,转瞬从指尖溜走,又似一张天罗地网,牢牢把他罩住。
四目交接间,已经有了别的隐喻。
达克跟在两人后面,要跟着进电梯时,被楚熠下了不许的命令,只能委屈站在门外。
刚进电梯,楚熠已经埋在她颈间,眸色已然是醉酒后的熏然。
程景知被他乱拱给熏得热烘烘,长发遮挡住的后脖颈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被放入柔软的床垫上,看着他衣冠楚楚,撕下今夜在台上伪装的面具,亲手把她送入即将降下暴雨的云层之上。
指尖是最动情的工具,手腕总还有未开发的力道,舌尖品尝过美味的琼浆玉露却没能真正让他醉倒。
矛盾的事情有很多,比如明明已经醉了却好似比平日里更清醒,五感也变得更加敏锐。
楚熠不爱开灯,只留一盏昏黄的壁灯看清她在跌宕之间抿唇叹息的神色便足矣,这样的场景也让他更有自信,更加游刃有余。
程景知无力思考这些,只知道他还是穿着衬衫,不愿脱下,她想让他脱,好几次伸手要拉结果被他调转到背后,换来的是更深的顶入和更快的速度。
然后这件事会被她遗忘。
他有时候也会问她问题,但这种时候不多,大多数时间里,两人总是无声的博弈,这场博弈里看似是程景知输,实则次次都是她赢。
今晚,他却俯身贴在她后背,耳鬓厮磨缠着问她和乔彦今挽手的时候是什么感受,他还看到他虚搂住她的肩膀,指尖轻轻放在她裸露出来的肩膀上,想到这里他一口啃上去,不敢下了重口,牙齿用一点力道,却更多的是舌尖的洗刷。
程景知被他磨得不行,先说什么感受都没有,她没想那么多,后来发现抵不过他,只好顺着他爱听的说。
他也不是不知道程景知在骗他,但是好听,爱听,只要多说两句哄哄他开心就好,别的他有信心会做好。
最后支离且破碎,程景知很困很累,楚熠却不知疲倦抱她去洗澡。
水淋到身上的时候她清醒了一点,看见他依旧穿着衬衫,只给她冲洗却不给自己洗。
“一起洗。”程景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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