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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庄子中间有一块碱滩,远处看上去地皮有些泛白,我一直错误的认为那是盐。在那块不大,但是又极其开阔的碱滩上你可以骑着毛驴狂奔,也可以驾驶着新买的摩托车狂飙。碱滩上还有一个篮球场,那里是我们小时候的娱乐主要场所。要是想踢足球,那个碱滩可以分成好几个足球场使用。在碱滩的一侧,有一个小小的堤坝,堤坝里有水的时候,很像一面照妖镜,镶嵌在我们村子的中间。
那个堤坝原先里面盛满了水,在太阳光线的作用下,波光粼粼,在坝的旁边,有几棵很大的柳树,村里的老人一到农闲就拿着小凳子坐在树荫下聊天、打牌。一到夏天,我们一群小孩子忍不住跳到坝里的冲动,一个个脱了个精光就下了水,在水里练习憋气,或者掂着脚尖走来走去,装作会游泳的样子。但那个坝没有培养出游泳健儿,我们虽然经常在水里泡着,但都是一群旱鸭子。
我是喜欢冒险的,对冒险上瘾。有一年的夏天,一大早家里就开始准备碾场了,来了很多帮忙的人,父母对我的监管就疏忽了一些。我趁着他们不注意的功夫,悄悄来到了坝上。这个举动我策划了一个晚上,我在想,到底能不能从水里的那根横躺着的大树下憋气钻过去。由于是早上,水里还是有些冰凉,我用小手伸进水里试了试,凉的我关节都有些疼痛。但是那股子韧劲让我毅然脱掉了衣服,噗通一声就钻进了水里。坝里的动静让母亲第一个发现了我的消失,她扯着嗓门就在场边上喊着我的小名,并进行责骂。我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把我的冒险进行到底。我一头扎进水里,捏着鼻子在水底下往前爬,根据我进水之前的推算,在自认为已经通过大树木的时候,准备要浮出水面。不料恰恰碰到了那根不规则的大树木上,差点将我碰晕过去。我一个手捂着头皮从树底下钻出来,看见母亲往坝的方向走来,顾不得刚才的疼痛,跳出水面提着衣服就逃走了。
那时候村里的孩子很多,天气稍微一热,村里的男孩子们就一个个跳到那个坝里。那个坝跟一个锅一样,里面沸腾着好多个白白嫩嫩的人肉饺子。在大家玩的尽兴的极点时,突然有一个喊道,来女孩子了!大家节奏统一,“唰”一下把脖子以下藏在水里。果然看见同村的一个女孩子走了过来,我们对着她嬉笑,她看到这种场景,好像看了极其不应该看到的东西,捂着眼睛快步离开了。等她一离开,我们又集体出水,狂笑不止;也有“坏人”,故意吓那个发育比较快的大男孩,通常是编出一个女人的名字。那个大男孩用手擦着眼睛上的水珠,笑嘻嘻的站出水面,大喊:哪呢?哪呢?这个时候一个妇女就走了上来,大家都隐藏在水里放声大笑,大男孩害羞的两颊通红。
那个坝除了带给了我们很多快乐,还给我们村的夜晚增添了乐章。坝里潜伏着很多青蛙,一到晚上,青蛙开始唱歌,歌声此起彼伏。整个前半夜村子被一片“哇哇”声笼罩,很有田园风格,有了青蛙的作伴,我一个人敢穿过黑夜,跑去爷爷家串门。
后来的一天,村里来了一个挖土机,突突突冒着黑烟。开进那个坝里,开始用它坚硬的铁爪子作业。挖了好几天,那个坝的一半比原先深了将近一倍。当时我站在家里的场墙边就开始为这个坝担忧,我担心他们那群人挖着挖着就不管了,让我们失去一份快乐。果不其然,后来清淤工作中途结束了,坝只挖了一半,一半还跟原先一样被搁置了下来。最令我想不通的是进水口也被那些挖出来的淤泥给堵上了。我预感到坝里不会再有水了,结局也是如此,再没有看到过坝里有水的样子。
每次路过那个如今干涸的小坝,我的童年一下子就在眼前。抛弃一些自私的层面,那个坝就像村里的一面镜子,一定是一面很有灵性的镜子。现在水干了,镜子也就消失了,灵性不复存在。
水乃万物之源,有水的地方自然富有灵气。不知道村里的干部有没有重新把坝修一下的想法,这一点上我有点杞人忧天,担心村里所有的灵气被那口干涸的坝吸干,给不了孩子们乐趣不说,也让村子没了风水。
村里有个坝,坝里有水,水里有鱼、有青蛙。这不是一件很和谐的事情么?
前半年我回到老家,看见几个老人在一方土墙下打牌,老人们看上去精神状态还好,但总感觉表情里缺水。要是土墙身后的那个坝里面放满了水,这几个老人坐在树荫下,一边打牌,一边耍赖。水蒸气缭绕在坝的周围,老人们呼吸着带水的空气,气色看上去不就更好了?黄土高坡上,缺的其实就是水!有山,有水,才有一方水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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