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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折衣眨眨眼:“圣上不会没骑过马吧?”
“马还是骑过的!”雍盛啧一声,挺了挺并不宽广的胸膛,“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哪个朕不学?”
作为一个皇帝,应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所以每天都有人排着队给他讲学,教他各种本事。
只是学是一回事,精通又是另一回事。
“那想必圣上也有自己的御马?”谢折衣又问。
“有的。”雍盛漫不经心道,“是前些年罗宛进贡的一匹千里马,叫富贵儿。”
谢折衣:“……”
看得出来皇上真的很缺钱了,自己在外的化名叫花开,给马取名叫富贵,又俗又真实。
谢折衣不禁莞尔:“横竖闲来无事,能否请圣上带臣妾一观这匹富贵马?”
“可以是可以。”雍盛扭转身子看过来,“难道皇后也擅相马?”
“妾会的事情可多着呢。”谢折衣慢摇团扇,眼波流转,“圣上不妨多多期待。”
哼。可把你给骄傲的。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值得朕期待。
于是摆驾御马苑。
今日正巧狼朔当值,他还是第一次得见皇后凤仪,一下子愣在当地,如见天仙下凡。皇帝不得不唤了几回他的名字,才将他的魂招回。
这条铁铮铮的汉子登时面红耳赤,低头回道:“奴才不小心走了神,请皇上恕罪。”
雍盛轻笑一声:“哪儿来这么多罪要恕?朕每天光是恕你们的罪都要累死啦。快,去将富贵儿牵来。”
狼朔于是逃也似地去牵马。
等待的间隙,雍盛转过脚跟朝谢折衣走近两步,并肩问道:“你可知他方才因何走神?”
谢折衣长眉微挑,摇了摇头。
雍盛眯起眼睛,长叹一口气,愁容满面的:“唉,都怪朕的皇后长得太招摇。”
谢折衣觉得好笑,举起团扇侧过脸,将二人凑在一处的头面遮住,故作惊讶道:“怎么,难道圣上是在吃一名马官儿的醋?”
雍盛阴阳怪气:“毕竟世上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头上带点颜色。”
谢折衣嗯一声表示认同,随后安慰道:“那圣上可要好好努力。”
“……?”
雍盛愤而怒目。
正待反唇相讥,谢折衣已撤下团扇。
狼朔牵了马来。
那是一匹通体漆黑的汗血良驹,长一丈,高八尺,肌腱轮廓分明,皮毛锦缎一般顺滑,四肢匀称强劲,眼睛炯炯发亮,神态优雅高傲。
“好马!”谢折衣眼里顿时燃起两簇小火苗,称赞不绝。
雍盛颇为自豪,炫耀般拍拍马脖子:“不光长得好看,跑得也快。”
“我能骑吗?”谢折衣的目光已黏在了马的身上。
“当然,如果你会的话。”雍盛满口答应,后又犯起难,“不过它很认生,脾气也不大好。”
刚说完,富贵儿就喷了个应景的响鼻,仿佛在说:爷很尊贵,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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