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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挥刀,落空,一切顺理成章又顺畅自然。
凛光就站在眼前,不近不远,没有近到可以一挥刀就砍断他的脖子,又不至于远到失去追逐的欲望。
炭治郎看着他,本来曾有的千言万语,在这一刻,却不知道该从哪一句开始讲起,他们之间似乎有太多的话应该说,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解释需要了解,但炭治郎张不开嘴,脑子在思考,胸腔在起伏,手掌在颤抖,因为疲惫、愤怒亦或者更复杂的情绪,炭治郎分不清,情绪完全交织在一起,成为了他现在依然能够站立在这里的唯一支柱。
他不该想这些的,但身体的疲惫麻痹着思维。
说实话,他完全累坏了,累的一点都不想动弹了,每一次挪动身体的时候,都好像是在挪动灌了铅的铁桶,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也可以是这么沉重的负担,日轮刀从前有这样的分量吗。
“你已经挥不动刀了吧,炭治郎。”
男孩站在他的面前,那双眼睛静静地看着他,明明刚刚到来时还称得上气势汹汹,但现在,在这个瞬间,他们对立而站,男孩却又没再有所动作,如果凛光这个时候出手,他能躲开吗,炭治郎问自己,他能想办法躲开凛光的进攻,然后想办法制服凛光吗。
“我不喜欢打架,也不喜欢杀人,对吃人更没兴趣,我只喜欢交朋友。”
凛光背着手,站在那里,从姿态到表情,都表现出轻松。
“炼狱先生,和不死川先生呢。”
炭治郎抓住四散的思绪,他的脑子里闪过的东西太多,他分不清辨不明,只能趁着脑子还算清晰的去找最能看清的节点。
是的,炼狱先生和不死川先生去哪儿了呢,他们刚刚将凛光驱赶向了更远的地方,可为什么对方现在会出现在这里,他们两位怎么样了,是受伤了吗,还是更糟糕,被杀了吗。
但怎么会呢,他们两位是那么强的柱,不可能的,凛光的身上都是血,衣服上,身体上,到处都是,但根据血液飞溅的形状,那更多像是来自他自己身上的血液,他们是被困在哪里了吗。
“大概还在闷头乱撞吧,喏,就在那边,两条街之外的位置,也许待会儿就能追过来了,毕竟离得这么远,血鬼术会一点点失效。”
男孩抬起手,转身指向他背后的某个位置,和炭治郎所想的一样,他们没死,太好了,他们没死,只是暂时被困住了。
太好了。
炭治郎其实有一瞬的恍惚,他所庆幸的是什么,是炼狱先生和不死川先生没事,还是。
凛光没有杀人。
凛光会杀人吗。
这个问题曾在炭治郎的心里久久徘徊,鬼善于伪装,善于欺骗,他知道,也见证过,那么凛光呢,他也会伪装会欺骗吗。
炭治郎想起之前的柱合会议,他想起柱们的据理力争,想起那些过往,那些被他们所阐述出的故事,在所有人的眼中,凛光都是几乎一样的形象,在他的眼中似乎也是,凛光身上没有那种鬼特有的恶臭,几乎和祢豆子一样,他的身上没有血腥味,这代表着他是无辜的吗?
他问自己,问心里的凛光。你是无辜的吗。
男孩不会回答他,他也不知道答案,炭治郎想,他只是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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