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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是很辛苦的事,在战斗中取胜是艰难的事。
但更困难的,其实是在那之后的事,死去的人不会再站起来,断掉的四肢不会恢复,身上的伤口会留下清晰的疤痕,这个夜晚会被所有幸存者铭记,等待隐来的时候炭治郎忍不住因为他所见所想而感到悲伤。
“没关系,倒塌的房屋会重新被盖起。受伤的人会得到医治,活着的每个人都会拥有更好的未来,而死去的人会被妥善安葬,也会被我们所铭记,他们并不是无意义的牺牲品,更不会就这样草草死去,我们会带着那份生命的重量,继续走下去,直到将所有的鬼都斩杀。”
那只手落在炭治郎头顶,轻轻的拍打,手掌温热滚烫,粗糙的茧子是像是被刻印在掌心的无名勋章。
“嗯。一定会的。。。。。。”
话分两头。
炭治郎在被杏寿郎安慰的时候,小芭内和蹲在破碎屋檐上的实弥正在一边闲聊一边交换信息,而自始至终几乎没和凛光交手的天元也蹲在一边听着。
“所以你真没追上那个小鬼,明明就那么高,腿就那么长。”
天元轻飘飘的在实弥大概讲完他们的交战经历之后补了一句。
“我说了是因为那小子一直在用一些乱七八糟的血鬼术啊!而且还一直像个老鼠一样跑来跑去的没完没了。不然怎么可能抓不住!”
“血鬼术?什么样的血鬼术?”
小芭内将视线分过去,毫无预兆的在话头间隙插一句。
“会让人失去视野的血鬼术,完全就眼前一片黑了,大概是直接屏蔽视野吧,跟瞎了一样,但只有眼睛像是瞎了一样,地方不会改变,人也不会消失,所以习惯了之后也还好,而且还挺不稳定的,那小子被那个奇怪东西抓住又吵起来之后突然就解除了,而本身好像也会随着距离的增加削弱最后消失,时间就不知道了。”
实弥从蹲姿直接改变成坐姿,长刀被他抱在怀里,胳膊搭在腿上。
“听起来也确实像是那小鬼的风格,一直跑来跑去的,血鬼术也只是影响对方视觉,所以真的在玩捉迷藏。”
天元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捉迷藏?”
“是啊,虽然他是鬼,却实际上在担任被‘鬼’抓的‘人’呢。”
天元将视线分给实弥,对方现在的心情稍有缓解,表情看着也正常不少,但谁也不会忘对方一开始那副气的要爆炸的表情和样貌。
“真是不像话,明明是上弦零,却一直是个只会跑的老鼠,看来主公大人说的没错,那家伙也许真的不是因为实力才会被选作上弦的。”
小芭内轻声表达认可。
实弥用手指敲着大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抬起头,视线朝着四处扫了一圈,找到目标后才开口。
“喂,炼狱,你不是说你发现了什么吗,过来讲讲。”
被点名的人确认了面前三个男孩的伤势已经暂时都得到缓解,才站起身走了过去。
“炼狱,你发现了什么新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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