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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却实实在在给她提了个醒,削笔刀对这群半大孩子来说不是绝对安全,铅笔上的橡皮也不够用。
“照陶崇那用法,什么橡皮他都不够用。”沈老儿听完乔宁的讲述,率先感叹出这样一句。
乔宁忍住笑:“即便不是陶崇那样用,那小块橡皮也支撑不了一整支铅笔,何况前面咱还卖了些光杆铅笔。”
“那倒也是。”沈老儿觉得有理,又问,“那橡皮擦为何叫果味橡皮?”
乔宁笑笑:“果味的多好闻,学生们写字写得晕头转向,闻一下立刻精神抖擞。”
沈老儿忍不住赞了声“好家伙”,点头道:“倒也不是不能做。”
乔宁对沈老儿的手艺就没怀疑过,况且果味橡皮擦不难做,只需把果味的香料和橡胶材质混合均匀,再加工成特定的形状即可。
比较难的是卷笔刀,虽说卷笔刀这东西安全性能百分之百,即便是年龄最小的乔承拿在手里,也伤不到分毫,可它不好做。
乔宁花了一会儿工夫把卷笔刀的图纸画好,交到沈老儿手上。
沈老儿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用复杂的目光看向乔宁:这丫头脑子里怎么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乔宁见他这种神色,有些担忧:“怎么了?不好做么?”
沈老儿这才收回目光,一股倨傲之色爬上脸:“这世上有难得倒我沈老儿的木匠活儿?”
乔宁转忧为喜:“就知道沈老伯你最厉害,怕是连紫禁城的大红门坏了都得找你修吧。”
沈老儿摆摆手:“那没有,不是跟你说我这手艺都是跟一个匠人朋友学得么,他倒是真修过紫禁城的午门。”
乔宁记得,沈老伯以前不是木匠,是管家:“那您那个朋友的手艺应该更厉害吧?”
“应该吧,反正已经不在人世了。”沈老儿说完,瞧见乔宁脸色有些悲哀,笑道,“你难过什么?他是喜丧,笑着走的。”
乔宁“哦”了一声,心想既然沈老伯的好友修过紫禁城的午门,那他应该在京城人氏吧?又与沈老伯是朋友,莫非沈老伯以前也在京城待过?
陈年往事不可考,他们眼下是要做好果味橡皮和卷笔刀。
说干就干,沈老儿干活效率神速,在门房内转悠一圈,就已经找齐了做削笔刀所用的木材、刀片、橡胶等材料。
香料这东西得去采购,只是鲜花味的香料尚且可以去胭脂铺寻,果味的又该去哪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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